“……”
花瑟是个言出必诺的人,第二天就打电话让容岳把合同寄来。
他刚挂断,容岳的电话瞬间就打到了方杉那里——
“你们做了什么!”
惊叹的语气充分代表了他此刻惊疑不定的心情。
方杉:“帮了个小忙。”
容岳回忆昨日离开前的点滴:“是找到了他妻子的遗物?”
方杉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容岳好奇:“是什么东西?”
方杉一本正经扯着瞎话:“定情信物。”
容岳感慨:“还真是浪漫。”
方杉嗤笑一声:“夜长梦多,尽快把合同拿来。”
抬眼正好看见魏苏慎在摆弄画皮,在后者的举动中,丝毫看不见惊恐,随意用两根指头提溜着:“这玩意儿怎么用?”
方杉:“让它隔绝水,逐渐衰弱后,当面具用即可。”想了想叮嘱道:“期间千万不能让它沾血。”
画皮一旦成年,很难控制住。
魏苏慎不太信任自身的运气:“不慎沾上血怎么办?”
方杉:“锅烧热,倒油,油温……”
魏苏慎感受到指间薄膜的颤抖,阻止他的美食畅想:“我会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