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瑾枝抓着陆无砚的衣襟,像是寻求庇护一般。
“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告诉你,自从生了钟瑾以后,我的肚子总是疼。唔,好疼……”她咬着唇的贝齿将淡粉色的唇瓣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白色印子。
“怎么不早说?”陆无砚心中一片焦急。
方瑾枝小声说:“我以为是月子里的正常情况……”
“别怕,不会有事的。幸好刘明恕还没走,我现在去请他过来。”陆无砚吻了吻方瑾枝的眼睛,匆匆将她的衣带重新系好,又给她盖好被子才下床往外走。
他心里担心方瑾枝,连外衣都没穿,只穿了一身雪白的寝衣就要往外走。他刚刚走到屏风的地方,身后方瑾枝的呼痛声一下子戛然而止。
陆无砚怔了怔,慢慢转过身去。
方瑾枝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个枕头,待陆无砚回过头来看向她的时候,她冲他扮了个鬼脸。
“方瑾枝!”
陆无砚气冲冲地折回架子床。
方瑾枝急忙将怀里抱着的枕头扔给陆无砚,她掀开被子,迅速躺好,“睡觉啦!”
陆无砚接住方瑾枝扔过来的枕头,一时无语。
方瑾枝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得,陆无砚苦笑着摇摇头,将枕头放到床上,灰溜溜地躺在方瑾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