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忆师太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一凝,她蹙眉,指尖拨动了两下手腕上的佛珠。
静思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了一眼静忆师太脚上的新鞋子,岔开话题:“瑾枝, 难道只是我妹妹有,我没有不成?”
方瑾枝急忙笑着说:“有的!有的!知道您还活着,瑾枝好开心,回去就给您做!到时候可别嫌弃我做得不好!”
“好, 无论你做成什么样子我都穿。”静思柔声应着。
方瑾枝留在静宁庵里和静忆师太并静思师太用过斋饭,就起身往国召寺去。
马车上,方瑾枝对着小团镜理了理鬓角的发。
忽然马车剧烈颠簸起来,方瑾枝急忙扶住车壁。
入酒爆喝一声:“什么人!”
马背上的男子急忙勒住了马缰,又拍了拍马脖子,让马安静下来,这才对入酒说:“实在抱歉,我这是匹刚刚驯服的野马时不时还要撒野一番,这才惊了你的马车。”
方瑾枝将马车门推开一条缝,朝外望去。马背上的男子虽然没有身穿铠甲,可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军旅磨炼下的影子。
这是个将军,还是个经久沙场的将军。
“哼!”入酒冷哼一声,“一句就抱歉就完了?惊了我的马就想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