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变态,该死的女人,你、你想干什么?」

太害怕,连平时擅长的骂人话也说得不俐落了,白若飞阴阴一笑,眼神落在开心腹下,道:「放心,我懂怜香惜玉,对你这种雏鸡不会下狠手的,乖乖告诉我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就放了你。」

「死女人你眼神不好使吗?我是主子派来试探你的,你要是不信,就放了我,我带你去找他,唉呦……」

一记响鞭甩下,顺开心的大腿根滑过,分身惨遭痛击,痛得他恨不得再昏过去,烈性一上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口便骂:「又丑又贱又变态的死女人,一定是没男人喜欢,才找藉口来调戏我,来人,救命!」

怒骂又换来几记狠鞭,白若飞似乎很懂鞭打技巧,再朝开心的要害下手,却又不狠打,那抽痛一下下酥酥麻麻,开心骂到半截便受不了轻哼起来,烈酒作用加上外力刺激,乖巧的分身居然开始抬头,开心心惊肉跳,却抵不过酒的烈气在体内游走,额头发丝很快被汗水打得精湿,紧紧贴在额前,鞭击下他喘息着在床上不停扭动身躯,发出似有似无的低吟,已分不出是骂声还是欢愉的呻吟。

白若飞笑吟吟走上前,挑起鞭梢伸到嘴边,轻轻舔了舔,「处子之血,果然味道不错。」

「你他爹的有毛病!」开心全身又酥又痛,在心里百十遍的咒骂白若飞,顺便也咒骂自己,猪油蒙了眼,跑到这鬼地方找罪受。

「你尽管大声叫,我吩咐下人们不许靠前,所以,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你的随从现在只怕在厨房做菜做得正开心呢,你是选择好好答话,求我饶了你?还是继续挨鞭子?」

「混蛋!王八!下贱!变态!」

骂得太直白,白若飞终于恼了,鞭首抬起狠狠顶在开心的分身上,看着他的脸应为痛扭曲起来,小腹颤抖不停,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想说了,不如我就成全你,让你更舒服一些。」

白若飞对男子的反应相当了解,鞭首不断在开心铃口敏感处滑动,并向里顶触,疼痛刺激着感官,令半昂玉茎在蹭揉下挺得更高,腹下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开心眼里溢出泪水,忘了自己现在是俎上鱼肉,不由自主随她的动作律动,铁镣在手足挥舞下发出低沉声响,他低吼着,只觉随时都能将体内热情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