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死的木头敢调戏主子!

他跟沐青在一起住了半年,都没见他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善良?狗屁!一定是看上了人家王爷的身份,想攀高枝,混蛋,大混蛋!

开心看的心头火起,不自禁一蹬脚,房瓦被他踢得哗啦作响,聂珽厉声喝道:「谁!」

「是野猫吧?」

开心猫着身子不敢动弹,听了沐青轻淡淡的话,气的又在心里问候了他好几遍,还好聂珽没出来查看,因为沐青跟着问道:「听王爷的意思,难道以前认识我?」

聂珽面容缓和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这几天我一直在你面前提及往事,希望你能有所反应,唉,是我太过急躁了。」

聂珽从怀里掏出一枝洞箫,开心偷偷看去,见那萧形状跟沐青的银箫一般无二,不由大奇。

「其实,我们曾有一面之缘,我在进京途中被盗匪打劫,是你出手救了我,你我一见如 故,不过你说与人有约,无法与我同行,只将此萧赠与我,约定日后京城再见,我在京城等了近半年也不见你音讯,只道你是随口之言,直到那日殿前意外重逢,才知你是因遭遇变故而失忆,幸好你厨艺未改,否则只怕今日都未能得见。」

沐青接过聂珽手中的银箫,轻轻抚摸萧身,眼露惶惑。

银箫跟他的那枝形同双生,只萧口处刻的是个小小的曲字。

难道他的名字叫沐曲?或是曲沐?

「那王爷可知我以前的经历?」

虽然沐青对过往并不执着,但仍有一丝好奇,尤其是在看到一对完全相同的银箫后,更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