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确实无能为力,这位大人已经没了脉象,望请王爷节哀。”老太医摇著头表示著无力。
“不信!洛前刻还醒著,你现在却说他无脉象,庸医!一群废物!”皇甫訾开始迁怒於这群可怜的太医。
“让开。”略带冰冷的语调与屋内的某人如出一辙,虽带著虚弱,但还是使门口把守的奴才们不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弟弟小心。”在一边搀扶的洛桐小心地侧著身,生怕自己的宝贝弟弟再有丝毫闪失。
“呵,现在你在干什麽?埋怨?”注视著皇甫訾微愠的眸子,没有畏惧。出口反问,却尽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皇甫訾身後床上的人。
洛桐的眼泪又来了,却没有哭出声来,他不想影响洛烨的情绪,他不能做包袱。
明明伤心却强忍泪水的模样霎是可怜。
“闭嘴。”皇甫訾拂袖,他脑子里现在一团乱,冷静!冷静,他告诉自己。
“爹。”洛烨不再搭理皇甫訾,他走向洛壮灵动的眼中盛著满满的悲痛。
小手掬起洛壮的脸,靠在耳边。
爹,你爱的人…是个懦夫。
明明是他伤你最重,却一味地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