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飞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冷冷的道:“莫南烟,算你狠!从今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说罢,穿过南烟与方武山,向外走去。
他生性高傲,人又聪明,虽然自小吃了不少的苦头,却没有一件事情是他办不成的,也从未尝试过如此失去一样东西。就算他心痛的要死,却也不肯低下头来。女人于他,向来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的爱一个女人,却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他只觉得气苦不已,这分开的半年来,他以为她死了,心每日每夜都被煎熬着,常在睡梦中痛醒。可是再见到她时,她却已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这叫他情何以堪!最可气的是,当她投入别人的怀抱时,他居然还想挽留她,可是他又发现他居然连一点留下她的理由都没有!是他先要娶抚瑶,若根据婚书上所写,他们也确实没有了夫妻关系!他拿什么去留她?往日的夫妻情分?她好像一点都没放在心上,还在作践他的真情!
采儿一见白洛飞那副模样出了客栈,心里担心,怕他出事情,忙跟了出去。
南烟见白洛飞出了客栈,泪水哗的便涌了出来,那些话她也不愿对他说,可是一想起他与抚瑶亲密的动作,她又如何放得下。方武山叹了一口气,将她扶到房间里,安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两个人明明相爱,为什么非要这样伤害?”
南烟听得方武山的话,问道:“方大哥,你说,他还爱我吗?”
方武山看了看南烟道:“你自己都知道,还这样问我,他若是不爱你,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拉着采儿来找你了,更不会那样失魂落魄的离开。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南烟擦掉泪水道:“他跟抚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亲又抱,亲密无间。这样的男人,我实在是不值得为他流泪。”但一想起他刚才心碎的模样,哀求的眼神,她又觉得委屈无比,泪水又掉了下来。
方武山叹了口气道:“在大燕,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你们之间具体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好说什么,只是我知道你此时呆在这里难过,不如去外面散散心。”
南烟又抹了抹眼泪道:“方大哥,我想离开这里,这里呆着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吧!”
方武山问道:“你想去哪里?”
南烟一愣,想起自己千方百计从西泰逃回来,是想和白洛飞团聚。而此时白洛飞已另结新欢,现在却是有他的地方她都不愿再待下去。要去哪里呢?她真的不知道,却知道离他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他的那句路归路,桥归桥,也让她心生寒意。仔细会想白洛飞说的话,他是没有想到自己一点点的错误,看到的却只有她与方武山的“牵手”,她突然觉得累了。或许是老天爷真的很讨厌她,不给她一点点奢侈的爱情,前世如此,这一世碰到白洛飞她以为她幸福了,可是一切都是以为罢了。
早知道如此,也不必花那么多的心力从西泰逃出来了,呆在那里也不错,想想钟痕虽然惹人厌,但对于爱情却很执着,她若真嫁给了他,或许也会幸福吧!至少她不会伤心,对白洛飞还有一份割舍不断的思念,对完美爱情还有一份寄想,总好过现在美梦破碎!
南烟苦笑道:“随便吧,去哪里都一样,只要不在西泰,不在南凤就好。”请允许她也当一回逃兵吧,以前她以为她可以很冷静的对待失恋,现在才发现那是因为爱的还不够深。
方武山又问道:“不等采儿回来吗?”
南烟叹了口气道:“有白洛飞照顾她,她很安全,她要是愿意跟我们一起走,那就一起走,若是她想留下来,就留下来。”
白洛飞一出客栈,便去了费都最大的妓院“留仙居”,采儿一见他要进去,一把拉住他道:“二哥,你不能进去,你要真进去了,只怕嫂子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
白洛飞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的道:“你回去吧,回去告诉莫南烟,没有她我的日子过的更潇洒!”
采儿心里大急,又如何肯放,又拉过他的手道:“二哥,你去跟嫂子道过歉,毕竟是你不对在先,谁叫你当众对那个公主又是亲又是抱的,我和嫂子都看到了,嫂子怎么可能不生气,去道歉吧!”
白洛飞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推开道:“是吗?那你再去告诉她我现在在嫖妓,看她还会不会在乎?”那一推用了五成的力,采儿虽有武功底子,却也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把她的屁股摔开了花,她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道:“二哥,你这个样子,不要说嫂子不原谅你了,就连我也生你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