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桥笑了笑,又大大方方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说:“以你这容貌和体型,似乎用不着当采花大盗吧?大户人家的后院里很多女人需要人安慰呢,你只要温言细语两声,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人也忍不住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勉强。云桥发现他看她的时候目光都是在放在她脸上的,而不是胸前。
“你不信我是采花大盗?”
“信!怎么不信?你没听过一句俗语吗?”
“说的什么?”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也许你就喜欢那种偷不着,然后用强的调调。”
“……”那人似乎被她的话吓到了,竟然默默地看了她好一阵才问,“那你呢?你可需要安慰?”
“我不需要安慰,”云桥摇摇头,转而又狡黠地说,“不过我儿子需要一个父亲。你有兴趣吗?”
“……”那人又沉默了一下,“孩子的父亲呢?”
“被我休了!”
“为何?”
“我有洁癖。”
“……”显然没听懂,“他不洗澡?”
云桥白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都离开三个多月了,每次想起凌夏,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因为……他睡了别的女人……”
那人又沉默了一阵,忽然走到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你打算……给孩子找个什么样的父亲?”
云桥疑惑地审视着他的神情,忽然笑了笑,说:“你不会是认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