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白担心了!
所以,那刺客都死了,问也问不到什么,要查他的身份,已是二十几年前被派到行宫来的杂事太监,其详细的身份档案在宫里,行宫里有的只是个名字及身份罢了,一时间也查不出什么。
正德帝憋着一股子的气,只能发泄在那些值勤的禁卫军身上。
萧令殊见没事,便告退离开了。
回到他们居住的院子,进门发现灯还亮着,c黄上某个人坐在那里,身上捆着被子,就这么坐着睡觉了。
男人又有些不开心了。
他先去架子前就着铜盆里的清水净了手,用干净的毛巾拭净手后,便到c黄前,弯腰将坐在c黄上睡着的人抱了起来,将被子抖开,然后再将她塞回被窝里。
其间阿宝醒了,不过睡得迷迷糊糊的,早已经忘记自己先前委屈地坐着睡着就是为了等他回来的事情,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后蹭了蹭他的手,倒头又睡下了。
萧令殊看了她一会儿,方出去浴室沐浴,洗去一天的烟尘及血渍。
天蒙蒙亮,阿宝醒了,发现自己脑袋搭在男人的颈窝间,一只手摸着他的胸膛,被褥下的双腿与他相贴,那是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
几时睡着的已经忘记了,让她懊恼的是,竟然没等到他回来就睡着了,错失良机。不过他还在c黄上,也睡在她身边,这点让她甜蜜又好笑。
他为她说错话生气,可是在她看来,好像除了觉得这男人单方面地冷处理她的模样可爱得让她恨不得啃两口外,实在生不起其他的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