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晚冰山的古怪行径,我一直迷惑不解,因为abc说过,冰山从不带人回家,那是唯一的一次,因为那个漂亮女孩再没出现过,看来人家知道他有问题,把他甩了。
失恋综合症加更年期,冰山压榨我压榨得更加惨烈,他从小雨那里听说了我的外号,便把每次中彩券的零头给我,说是求个彩头,小气的狐狸,那个位数的零头都不够买根棒冰的。
大学的自由时间很多,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除了偶尔去打打拳,参加一些社团活动外,我几乎都是准时回家,任劳任怨地做我的全职菲佣,连找心月狐也只是在逛超市时顺便看看,希望能碰上心动之人。
不过很遗憾,我发现自己除了给冰山度气外,就只有爬楼梯才会心跳加剧。
唉,低头拼力擦车,心里第一百二十次为自己哀悼──天悠悠,地悠悠,菲佣何时休?
这晚打完拳回家,冰山正坐在客厅里看节目,见我回来,他把遥控一丢,斜瞥我。
「过得挺自在。」
早对这副阴阳怪气不感冒了,我嗯了一声,便去厨房找甘蔗。
冰山紧跟过来。
「以后少去找阮兰,这样明目张胆地追老师太不象话!」
我啃甘蔗的动作微微一滞。
我哪有去找阮兰,都是她主动来找我的好不好?我还想躲开她呢,一触到她身上的气息,我就很不舒服。
难怪这几天冰山老是一副千古不化的脸孔,盯我的眼神也像激光扫描,原来他在吃醋。
「冰」
见他脸色不善,我及时悬崖勒马,凑上前,讨好地拍拍他胸口。
「老大,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阮兰,不会跟你抢的,你岁数也不是很大,要对自己有信心,我挺你!」
冰山的脸有些青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