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静静地看着卿则片刻,缓缓笑了。
“王爷怕是觉得老夫最近和五皇子走得近,所以心里不甚舒坦吧。”赵岳眼睛看着旁边的几株花朵,越看那荷花的杆儿,越觉得折断了十分有趣,“只不过你们朋友间的纠葛,没必要牵扯到你我的关系上来。是不是?”
最后三个字,他是转向了清王爷,语气生硬地说出来。
但清王爷好似听不懂他的威胁之意一般,只道:“赵太保当真要不顾卿家的威严,执意不行礼?”
到底是先帝之子。这般神情冷厉的样子,倒是真得了先帝几分真传。
即便是赵岳,看到清王愠怒后更为严肃的模样,心里也忍不住快速地衡量了下。
而后,赵岳跪地,行礼,“微沉见过清王爷,清王妃。”
声音平稳,语气却蕴含着极大怒气。
说罢,赵岳也不等清王爷让他起身,自顾自地站起来。连正殿都懒得进了,直接大跨着步子走了出去。继而出了宫。
听闻赵家人急匆匆离去连午宴都来不及参加的事情,君兰有些有心。
左右宴席将要开始,还未正式入席。她寻了卿则,与他一同到旁边小径上说话。
“会不会激怒了他?”君兰悄声问道。
她没有明说,但他知道,话中之人指的就是赵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