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刚才心情确实不错,被赵宁帆这样打断后,有些不悦,沉了脸道:“好歹是你长辈。你说话有分寸些。”
赵宁帆想到刚才邓氏那谄媚的样子就恶心得不行,冷笑道;“怎么?祖父这是打算让她进门了不成?也是。虽然寡居多年,但也有几分姿色。难怪太保这样按捺不住,连让人喂食的事情也做得出。”
“放肆!”赵岳厉声怒喝,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态度!”
赵宁帆知道自己因为私下里的过节而对邓氏和闵玉容都没甚好感,此刻说话也过了些。看祖父动了怒,他垂眸掩去所有思绪,似是诚恳地道:“是我错了。只是,我总觉得那人是闵家人,祖父虽然要拿她来气一气闵九爷,却也不一定非得和她这样亲近。不然的话,她得寸进尺想要更多,岂不麻烦。”
听闻孙儿的解释后,赵太保的脸色稍缓,慢慢坐了回去,饮一口茶,“没事。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另有打算。”
把茶盏放下,赵太保冷哼一声,“闵九算得上什么?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书生罢了。做不成大事!不过,如果能让这酸臭书生掉掉脸面,我也很是乐意。”
他朝着邓氏离去的方向一指,“那女人是闵九的寡嫂。倘若他寡嫂能够入了我赵家的门,还心甘情愿地在赵家做一个通房。你说,那闵九的脸往哪儿搁?!”
赵岳说罢,自顾自发出一阵大笑。
赵宁帆没料到祖父真打算让邓氏进赵家。也没料到,祖父打算的是给个通房的“名分”。要知道,这通房可是跟个婢子没甚区别。
赵宁帆稍微怔愣的功夫,赵岳已然问道:“小子,字练得怎么样了?最近看你懈怠了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赵宁帆赶忙说道:“祖父不用担心。我省得。一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