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周围略有茶香,好似也是从他衣裳上面透出。
不知怎地,君兰也不想把衣裳脱下来了,听闻后就道:“这可是九叔叔自己说的。若您冻病了,可不准赖我。”
说着就把大敞往身上裹紧了些。
闵清则忍俊不禁,“放心,病不了。我本也不需要加上这件,就是觉得你怕冷,所以拿来准备给你披的。”
这时两人来到了八角亭外。
闵清则看亭子四周挂上了帘子,晓得是蒋夫人提前安排好的,就握了君兰的手一同往亭中行去。
“今日可曾吃了苦头?”落座时闵清则问道。
君兰道:“还好。郭嬷嬷有些严厉,懂的东西很多,我们学到了不少。”
这话一听就是场面的客套话。
闵清则并不去接,只眸色淡淡地看过来。
虽未言语,虽未怨怪什么,但君兰依然从他的神色里辨出一些难以言说的失望来。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不忍去疏离地对待。
君兰低头拨弄着大敞上的滑软毛皮,轻声道:“郭嬷嬷凶得很,罚我们坐姿,罚我们站姿。一坐就一个多时辰,我腰都酸了。”
“哪里酸了?”闵清则低头在她腰间查看。
君兰指着腰后的位置,“这儿。”
刚说完,大手
因为隔着厚厚的冬衣,所以手心的温度不曾透过来。但是那按揉的力度却十分适中舒服,让那处的酸软瞬间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