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即刻出屋去吩咐此事。
闵老夫人寒声问君兰:“你当真不愿当众说起?”
君兰快速地思量了下,最终摇摇头,“我想和九爷单独谈谈。”
今天事发突然,她根本没有想好说辞。万一匆忙下说错了什么说漏了什么,再想挽回就没了可能。
君兰愿意让九爷知道她去过落英院。但是,她不愿闵家这些人知晓。
刨根问底显然是这些人惯爱做的事情。知晓了其中一个事情,势必会追问缘由。而后知道更多,再追问更多。
她现在的身份太尴尬敏感,许多事情她都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
在没有提前想周全的情况下,她宁愿保持沉默。
等到了这样的回答,闵老夫人怒极,喝叱道:“太过放肆!这样的事情,怎能这样任性!”
老夫人看得清楚,侯府的妈妈已经作出了想要再次离去的准备。倘若是事情不赶紧说清楚,谋划的结亲一事可就全完了。
闵玉容泫然欲泣:“二祖母,是我错了。我不该泼了这些茶水,也不该拉着八妹妹的衣袖,害得东西掉出来。我错了,您饶了八妹妹吧。”
闵老夫人确实是怨闵玉容多事。但侯府那边还要靠着闵玉容的母亲邓氏帮忙说项,她也不好当众叱责闵玉容,于是只不耐烦地说道:“这事儿和你无关。莫要理会了。”
其实言下之意,要闵玉容不要再掺和进来了,不然会更乱。
邓氏唤闵玉容:“容姐儿,过来!”
闵玉容立在原处不吭声,一直面露愧疚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