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上次谢谢你跟张玄去书屋,帮我家少爷解开了心结。」
钱叔笑着跟聂行风打招呼,怎么看都不像是式神,听他的口气,「少爷」指的该是院长,聂行风随口应和后,问:「那晚你没受伤吗?」
「没有啊,我在追张雪山的魂魄时不知道被谁打晕了,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事情都结束了。」说到这里,钱叔脸露困惑,看得出对于自己的遭遇,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聂行风却心头一惊,他发现自己抓到了整个事件的关键——傅燕文在撒谎,他撒谎的起因,钟魁的死亡,还有……
心头因为突如其来的线索乱成一团,聂行风道了谢离开,他上了车,将车开出去就马上打电话给家里,好半天才有人跑来接听,听出是汉堡,他说:「麻烦把电话转给银墨。」
「银墨不舒服,正在休息。」
不安的感觉更重,聂行风说:「那转给银白。」
短暂寂静后,汉堡说:「银白人间燕发了,我们也在找他。」
「早上他不是还在?」
「其实这几天的那个银白都是假的,是纸人式神变的,」汉堡哆哆嗦嗦地解释:「本来很容易看出来的,但因为最近出了很多事,所以大家都没在意,银墨也被银白施了法术,一直在昏睡,还是小豆子看出有问题,我们才注意到不对劲,银白果然跟傅燕文是一伙的,当内奸来暗算我们……」
「那个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