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认识院长的?他看起来不太喜欢跟人交流啊。」
「对,从我记事起,院长就是那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完全没变过。」
「噗!」
张玄把刚含进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他边手忙脚乱的擦拭,边问:「你应该不是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吧?」
「正是,我在常运一直住到六岁,之后再没回来过。」
「有没有搞错啊?你现在不是还在帮亲戚看房子吗?怎么变孤儿了?以前我们好几次提起常运,你从来没说你出身那里!」
「这件事说来比较复杂,」夜晚的山路不好走,苏扬小心开着车,解释:「亲戚是我养父母的,我养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对我一直很好,为了不让他们伤心,我从不提孤儿院的事,另外……也不太想提起。」
「怕他们伤心你还为一点小事就自杀?」
「每个人都有情绪低潮的时候,想自杀跟真要自杀是两回事。」
「我就没有低潮期的。」
话题好像扯远了,聂行风在后面吃完饭,制止了张玄的废话,问苏扬,「那你这次是特意来看院长的?」
「是啊,为了不让同行疑心我是来跑消息的,我还特意选了晚上,谁知院长还是不见,真是个固执的人啊。」
「他不是说离开了就不需要再回来了嘛,不见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