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风没理他,把头转向院长,「我们这次来是看娃娃的,顺便想问下钟魁有没有来拜访你?」
院长的心思还放在那些照片上,看着张玄的手机荧幕显示出全部删除,他才将眼神移开,说:「我已让钱叔去叫娃娃过来了,至于钟魁,他没来过,来了我也不会见的——离开的孩子,我都不会让他们再登门。」
「这是为什么呢?」张玄收起手机,好奇地问。
「因为每个人都要向前走,没必要再回顾过去。」院长淡淡地说:「只有幸福的人才有回顾的资格,如果那只有不幸,大家都巴不得全部忘掉才好。」
想起以往跟师父的经历,张玄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那钟魁完全没在这里出现过?」聂行风再问。
「没有,」院长回答得很肯定,「如果他有来,赵爷爷会跟我说的。」
「那不晓得静棠先生是否有听说青辕山上发生命案的事?有位计程车司机在载客途中被杀,地点离孤儿院不远,警方应该有来询问过吧?」
「有。」
院长看了聂行风一眼,虽然隔着面纱,但聂行风感觉得出对方眼中的诧异,显然他把自己拜访的目的想像成了查案,但还是做了回答,「案发地点与这里其实有段距离,我们这最近也没外人造访,钟魁是否有杀人我更不会知道。」
「咦?是警察跟你说钟魁杀人的吗?」没想到魏炎查案的手脚还挺快,张玄忍不住半路插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