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阴魔的直觉,钟魁最近情绪很不稳,再说他又是孤儿又没什么朋友,他要说有事,除了去常运还有其他可能吗?」
「他又不是没去过常运,不需要特意隐瞒我们吧?」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他就会选择性说话了,虽然钟魁是只笨蛋鬼,又没心没肺,但他身上隐藏的秘密也许比我们所有人都多。」
汉堡说得颇有道理,联想最近钟魁的种种表现,张玄也觉得他去常运的可能性很大,「先把他找出来揍一顿再说,他要做什么是他的自由,但影响到我就是他不对了,为了马先生今后有助理使唤,任何事我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像表决心似的,张玄举起拳头在眼前挥了挥,汉堡歪头看他,凉凉地问:「你确定你不是为了吃到可口的早餐?」
张玄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汉堡还以为他要掏道符飞镖,谁知他拿出来的是手帕,把手帕敷在眼上擦拭,不同以往的行为,看他好像又流泪了,聂行风开始担心。
「你真没事吗?」
「他不会有事的,」汉堡拍翅膀飞到聂行风的肩上歪头去看,「我琢磨着吧,张人类应该是得沙眼了。」
张玄把头抬起来,蓝眸里水色涟漪,不快地反驳,「我只是比较感性。」
「哈哈。」
汉堡回了两个字,虽然它更想说——您感性,是因为大海要枯了吗?但考虑到忤逆的后果,它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张玄,」聂行风担心地问:「要不我们还是先去看下眼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