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马先生在意它你还拿!」
要不是正在开车,聂行风一定伸手给张玄一记巴掌,以他对张玄的了解,他会拿壶绝对不是随手,而是早有预谋。
不悦完全没有传达过去,张玄摆弄着玉壶,老神在在地说:「他当年欺负我不懂抢我珍珠我都没说什么呢,我只是借这个玩两天而已,就当是利息吧。」
好吧,反正对于张玄这种顺手牵羊的事,马先生绝对不会不知道,既然他不出声,那就是默许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这个外人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张玄对玉壶很中意,来回翻转着欣赏了一遍,又把壶盖打开,往里看了看,里面很干净,像是从未使用过,随着盖子的打开,一股清灵之气透出来,心房不自禁地受到鼓动,本能的促使下他立刻将壶盖盖了回去。
「怎么了?」晶行风问。
「没什么,」张玄小声嘀咕,「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很了不得的秘密……」
一个本不该由他来触动的秘密,不过既然已经触到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这样想着,张玄伸手在玉壶外沿来回触摸,聂行风见他爱不释手,便说:「你如果真喜欢,直接跟马先生要就好了,反正不管你跟马先生要什么,他都不会不给你的。」
他甚至觉得如果是为了张玄,马灵枢会连命都不在意奉上,这就是长辈对孩子所抱有的全部感情。
听了他的话,张玄脸上的笑收敛了,过了一会儿,突然抱住贴螭壶往桌上一趴,大哭起来,「董事长,本来挺好玩的事,为什么你要说得这么伤感?我会尽快帮马先生把钟魁找回来的,也不要马先生的钱了,呜呜……」
看多了张玄搞怪,聂行风起先没理他,谁知过了好久,张玄还把头窝在臂弯里不动,听着抽泣声不时传来,他忍不住伸手碰碰张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