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算幸运,让她无意中在电视里看到了韩越的出现,起先她还没想到那个神经兮兮的青年是谁,后来在发现可能是他后,她的喜悦大过了震惊,韩越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不重要,她只想尽早拿到神物,只要拥有了雷神之灵,那索魂丝又算得了什么?她也不必再躲藏在这里,避讳张玄跟聂行风如蛇蝎。
「它会导致更多的人化魔,不想错得更多,就照我说的去做!」
她向韩越发出指令,被她的气势镇住了,韩越什么废话都没说,乖乖点头应下,张燕桦正要再叮嘱他几句,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房门被用力拍打,张玄叫道:「开门!」
那白痴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跑来要人的吧?
张燕桦扫了韩越一眼,这个人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或许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这一次孤注一掷,她宁可毁了他也不会将他交出去,吩咐他去地下室,等他把门锁好,这才去打开了门。
门一开张玄就冲了进来,冲她问:「你把素问怎样了!?」
不知道他们为何去而复返,在开门前张燕桦考虑了几个应对的说法,但张玄莫名其妙的一句还是把她砸懵了,在心里暗中诅咒的同时,她把目光投向站在后面的聂行风,她相信许多时候聂行风比较好沟通。
「刚才素问是跟我们一起来的,但是在我们拜访你的这段时间里他失踪了。」聂行风比张玄冷静得多,解释说:「车也不见了,我们刚才围着你家房子转了一圈,在草丛里找到了这个。」
素问猜得没错,劫持者没时间捡回他扔掉的线索,但只凭一柄金鳞刀,聂行风跟张玄还是无法推测到他的去向。
刚才两人出门没走多远,就发现车消失了,聂行风知道不妙,素问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如果他有事开车离开,绝对会先通知他们的。
素问的电话打不通,两人只好在附近寻找,最后在草丛里发现了金鳞刀,但这柄刀只能证明素问出事了,刀上属于初九的气息太强,无法靠它追踪素问的消息,再联想张燕桦的各种古怪行径,张玄便把怀疑对象锁定在了她身上。
「我不知道,」看到金鳞刀,张燕桦眉头皱了皱,「刚才我跟你们一样在房子里,如果他出事,那一定是外人做的。」
「说不定是韩路呢,」看着她,张玄嘲讽道:「一个道术不错的精神病可是个很好的利用工具。」
「那只狼还没有弱到被人轻松掳走的程度吧?」
有关素问发生了什么事,张燕桦确实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现在她只对雷神感兴趣,不耐烦地说:「我这里都画了道符,他可能进不来,就在外面出了事,至于出事原因你们自己找。」
她说完就要关门,被张玄伸手挡住,冷冷道:「告诉张雪山,不管他现在是人是鬼,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会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难得一见的凌厉气息迫来,张燕桦心头跳了跳,竟然不敢跟他硬抗,但被这样恐吓,要忍住又实在不甘心,她气愤地对聂行风说:「他这是恐吓!」
「我也认为是,」聂行风拉开了张玄顶住房门的手,门关上之前张燕桦听到他说:「所以你可以去告他。」
至于告不告得赢那就另当别论了。
听出了聂行风的言外之意,门一关上,张燕桦就气得一脚踹在了旁边的墙上,双手紧握成拳,恨恨地想,后悔二字如何写她会马上让这两个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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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你刚才是故意的吧?」离开后,张玄问。
聂行风没说话,看了他一眼,张玄嘿嘿笑道:「张燕桦帮过我们,要不是故意的,你才不会把话说得那么重。」
「我担心她也被蛊惑了,」向前走着,聂行风说:「人偶的可怕之处不仅是它的存在,而是它可能会将周围的人变成跟它一样的东西。」
「那你来做我的人偶好了,」肩膀被圈住往身边拉了拉,张玄冲他笑道:「我一点不介意把你周围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东西。」
素问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神棍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见他嬉皮笑脸的没正经,聂行风没好气地把他的手弹开,「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素问。」
「素问是初九罩的,如果他真有危险,初九绝对比我们先出头……董事长,王四平家就在附近,我们是搭车?还是直接步行过去?」
「你不去追查素问的下落?」
「我很想,可是没感应,」张玄摆弄着手里的小刀,又指指脑袋,很郁闷地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灵力又下降了,这次我连最基本的寻人咒都祭不起来了。」
掳劫者很狡猾,除了金鳞刀外没留下任何线索,这片区域也没有监控器,看来要深入调查,只能从附近的交通监控器上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