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见银墨沉着脸不答,银白替他回答了,「今天碰到个神经病,看到银墨就骂他是妖孽,甩了他一身黑狗血,还好被其他粉丝跟警卫拦住了,否则那神经病就要抽剑了。」
没想到一天里连着出了这么多事,聂行风问:「是修道中人?」
「不知道,也可能是对头指使来砸场子的。」
「是不是圈里的人做的?」钟魁本来已经上楼了,听到楼下喧哗,他又跑了下来,同在模特儿界里混,他很清楚里面的状态,这种不敢正面对抗只会背后动手脚的人不在少数。
「也可能,谁让我们家银墨这么帅呢,被嫉妒也很正常。」银白化回人形,身上只套了件睡衣,往沙发上一靠,冷笑着说。
虽然他不怕被挑衅,但被暗中算计,还是觉得不爽,早知今天走秀会出现这种状况,他就会替银墨拒绝了,银墨受的伤一直没痊愈,他本来就不赞成银墨接太多的工作,无奈银墨做得很开心,他也就没太勉强,最近随着马灵枢的推荐,银墨在模特儿界里崭露头角,从模特儿事业扩展到广告业,窜红得太快,自然会惹得一些人嫉妒,会被暗算也不奇怪。
「唷唷!你们家银墨唷!」汉堡故意在旁边打着拍子叫。
这句话平复了银墨的不快,黝黑脸盘微微发红,低声说了句去换衣服就走开了。
「是走秀时发生的状况吗?」聂行风把对话转回了正题。
「不是,是工作结束后我们要离开时。」
今天的工作倒是很顺利,结束后他们换了衣服出门,还被一群热情的粉丝围住拍照,神经病就是那时候冲过来的,他力气很大,轻易就拨开了周围的粉丝,银白以为他是想要签名,谁知他突然拿出一个小药瓶,将瓶子里的液体泼向银墨,又抽剑刺他,口中嚷着他是妖孽,自己要除妖,让大家都闪开。
遇到疯子,大家不用他警告,都自动闪到了一边,幸好银墨躲闪及时,大部分的血都泼在了衣服上,那些黑狗血也够纯正,让他很快就感觉不舒服,银白只好用法力帮他支撑,后来警卫赶来,帮忙将疯子抓住了。
「能让你们感觉不适,看来那人是有备而来啊,」汉堡点头道:「毕竟现在黑狗很难找了。」
「说不定是误打误撞,那人还满年轻的,却疯疯癫癫的说胡话,哼哼,要说妖,他身上的妖气更重。」
「你们今后还要在娱乐圈混,为了有备无患,还是每天给你们泼钟魁的血训练好了,如果钟魁的血你们可以支撑住,相信黑狗什么的绝不成问题。」
汉堡的提议很中肯,银白看向钟魁,开始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看到了他眼中的算计,钟魁吓得连连摇手,「不行不行,我晕血的,还有,拜托不要总拿我打比方,我跟黑狗没什么可比性。」
「后来呢?」打断他们没营养的对话,聂行风问。
「后来警察来了,那疯子就被警察带走了,他身上还带了不少破铜烂铁的玩意儿,足够治他个扰乱治安罪了。」
说到这里,银白冷笑一声,要不是准备在这里常住,他可不会轻易放过那家伙,关他几天算是轻的,要是再有人敢暗中捣鬼,他一定数罪并罚。
「我们的事大致就是这样了,别担心,这些小麻烦我会自己搞定的,」银白说完,看看张玄,「倒是主人你没事吧?」
「没破相,就当它没事吧。」
您除了自己的长相跟钱外,还会在意什么?
张玄的回答让银白都懒得吐槽了,见弟弟换好衣服,在楼上给自己做手势,他起身离开,「那如果有事,请随时叫我们,作为一个称职的式神,我们会担起保护您的职责的。」
又来一个乌鸦嘴。
不过看在银白还算忠心的分上,张玄心领了,道:「不会有事的,有事我也当它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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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张玄的意愿顺利传达给了上苍,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张家一切都风平浪静,电视里有播放巡警遇害的事件,但都是匆匆略过,不知是不是警方做了手脚,让事件没有扩大化,为了避免再生是非,银墨听银白的话,临时取消了这几天的工作日程,素问的状态也逐渐好转,除了偶尔会表现糊涂外,其他地方都跟以前一样。
趁着难得的清闲,大家帮忙把弄乱的酒吧打扫干净,但因为供电系统出了问题,素问只好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其间他还打电话联络初九跟曲星辰,但前者接不通,后者则没人接。
「现在流行人间蒸发吗?初九这样,曲星辰这样,连马先生也这样。」
发出抱怨的是汉堡,看到飘在它面前的爱疯,张玄忍不住问:「什么时候你跟马先生单线联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