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魏炎气愤的目光,聂行风淡淡地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开枪,你杀了萧兰草,就等于得罪了萧家,今后仕途堪忧。」
魏炎心中微动,眼见萧兰草愈跑愈远,他不甘心就此放弃,咬牙道:「放了他,我更难交差。」
「你这份差事谁来做都做不好的,但至少萧兰草活着的话,许多问题都可以推到他身上,除非你从上头领到的是暗杀令。」
「当然不是!」
聂行风没再说下去,但他的表情解答了一切——如果没有暗杀令,那就不要擅自动手,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一番权衡利弊后,魏炎妥协了,眼睁睁看着萧兰草跑去公路上,对面飞速冲来一辆车,等萧兰草上车后,载着他跑远了。
魏炎很惊讶,喃喃地道:「原来他还有同党。」
「我记得他有人质在手上。」
对聂行风的回答嗤之以鼻,魏炎冷笑:「你说许岩?他为什么要帮一个劫持自己的人?」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这件事的内幕远比你我想象的更黑暗。」
魏炎无话可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放下枪,气道:「人都走了,你可以让你的手下把家伙放下了吧?」
顶在脑侧的硬物瞬间消失,魏炎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他惊讶地转头去看,却发现身旁根本没人,不由把目光投向还在跟张正对打的张玄,心想大家都说他会点小法术,看来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