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兰草要杀人,在一开始巡警盘查时他就会开枪。」
「可能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伤人吧,但后来许岩要逃跑,这个人对小兰花又很重要,他怕巡警阻拦,就只好开枪了。」
「刚才你也说他的枪法很好,以他的枪法,可以轻易打伤巡警而不需要致命,这样的话,子弹最多射中巡警或行人的腿部。」
张玄无法回答了,挠挠头,「也许他急着抓许岩,不小心失手?」
这个理由烂得连他自己都不信,就见聂行风在几人之间画了几笔,问:「死者的身分你问过吗?」
啊!
张玄傻眼了,「这个重要吗?」
聂行风没答,再问:「他的身高、体重、衣着还有当时他为什么会经过那条路段?」
这个张玄同样回答不上来,他一下午都在注意萧兰草和巡警的动作,行人作为受害者被他潜意识的忽略过去了,被问到,他有些尴尬,用笔在死者的三头身上画了几下,说:「我没问,不过他看起来满高的,比巡警高了有半个头,体形普通,穿的是风衣……啊不,是半长大衣,好像还戴了手套。」
是否真的戴了手套张玄不是很肯定,只是直觉这样告诉他,听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聂行风笑了,「看来你的记忆力并不如你认为的那么牢靠。」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意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