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样?」
「这种事没必要瞒你吧?」
魏正义狐疑地看他,想想也对,乔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自己,难道真是自己眼花?
「到底是怎样的小孩子?可不可爱?」被魏正义说得好奇心上来了,乔用手肘拐拐他,很感兴趣地问:「有穿衣服吗?会叫人吗?会法术吗?」
魏正义被问得毛骨悚然,他相信假设真有那个小婴儿的话,一定会被乔玩死的,不由扶额呻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或许那真的只是我的幻觉吧。」
当晚,乔以照顾魏正义的借口,硬是把他拉去自己卧室的大床上,面对他的拳拳盛情,魏正义嘴上不说,心想与狼共枕,自己更会作噩梦的。
入睡前魏正义吃了退烧药,但没到半夜就因为不适醒了,跑去厕所把药全吐了,呕吐导致头晕加重,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床上,迷糊中厅乔在跟自己说话,却懒得回应,随口应付着睡了过去。
清晨,响亮的手机铃声把魏正义吵醒了,窗帘拉着,他看不到外面的天色,就见乔一身裸体地坐起来,接电话的口气先是很不耐,但马上转为焦急,说:「好,我马上过去。」
「出了什么事?」魏正义忙问。
「汉堡的来电,说赛鸽途中出了问题,死了好多人,我要去看一下。」乔匆匆套上衣服,看看魏正义,说:「你在家休息,哪都别去。」
汉堡自从参加赛鸽后就跟他们失去了联系,如果不是严重状况,它不会用手机跟乔联络,魏正义哪放心让乔一个人冒险,跳下床把外衣穿上,说:「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