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玄躺在床上吃吃地笑:「感觉得出来。」
以聂行风的个性,这样粗暴的做爱很少见,不过他并不排斥,或许是因为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轻易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虽然那份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有时还是希望享受这样直接的表达,马灵枢说他任性,或许真是这样吧,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任性,其实是最大的幸运。
激烈交合没多久,聂行风又换了个体位,让他双手伏在床铺上,扣住他的腰插入,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撸动,在进入他的同时也没忽视对他的爱抚,张玄前后敏感地带一起被玩弄,终于承受不住了,喘息连连,有了射精的冲动。
「等我一起。」
阴茎被握紧,聂行风从后面搂住张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但这样的行为愈发刺激了他发泄的欲望,身体激烈扭动,像是想摆脱控制,又像是另一种迎合,聂行风的阳具被紧紧包容在他的体内,享受着甬道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撑不住了,在接下来的连续撞击中将精液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随即手掌传来热热的湿滑触感,液体从张玄的阴茎里喷出,沾满了他整个掌心。
「好刺激,董事长。」
聂行风伏下身贴靠在张玄的后背上,听到他愉悦的赞叹,不禁笑了,扳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再次跟他吻在一起。
「不许再气了,生气也不许分居。」热吻中他发出警告。
「不会,」享受着情人送来的热吻,张玄回复道:「至少在你犯同样的错误之前,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完》
番外:银蛇兄弟的秘密
大家从酆都回来后,发现银白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几乎很少以人形出现,银墨也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整天闷在房间里陪哥哥,用他的话说是到了冬眠期,银白身体不适,需要他照料,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太久,让大家不要担心,至于他自己,因为修炼不同,法术远远超过银白,不会为四季习性所左右。
这个解释许多人是不信的,至少张玄完全不信,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去询问那几天里银墨兄弟遭遇了什么,银墨也没有主动提起,那晚的秘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觉得多想一次都是一种痛苦。
因为在那一晚,他们再次看到了害他们被咒语所困的那个人,那个与聂行风拥有相同气场的男人。
银白先他之前感觉到了,迅速挡在他身前,然后他就看到男人悄无声息地穿过门墙走进来。
那晚男人没有特意隐藏面容,他惊讶地发现对方的容貌竟然跟聂行风一模一样,但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聂行风,冷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他们,每走近一步,强烈的杀伐罡气就逼近一分,这样的气息聂行风也有,但聂行风是温厚,而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则是杀戮。
「做得真用心。」男人扫了一眼神龛下尚在燃烧的冥币道符,冷笑:「看来你们自从跟张玄订下主仆契约后,过得很不错。」
银墨本能地探手去抽蛇形剑,对于曾经重手伤到银白的人,他心里只有杀机,却被银白用蛇语制止了,堆起笑容走上前请安,说:「主人想多了,对我们兄弟来说,您才是真正的主人。」
凌厉寒风射来,将银白打得凌空翻出,看到他重重跌落在地,银墨急得想过去相扶,再次被他制止,伸舌舔去流下唇角的血迹,依旧微笑对男人说:「您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
话声刚落,他就被倏然掠近的男人掐着脖子揪了起来,冷冷道:「你最好记住,我要杀你们很简单,只是没动手罢了。」
银白被他掐得剧烈咳嗽起来,一个忍不住,血再次喷出,男人躲避不及,手上脸颊上被溅了数滴血点,他不由大怒,反手一掌甩过去,谁知银白已化回蛇形从他手中逃离出去,远远掠开。
看到哥哥受伤,银墨再也忍不住了,握住剑柄冲上前,却被银白的蛇尾拦住,他恢复了人形,将银墨拉到自己身后,脸上依旧是温和笑容,向男人跪下请罪道:「银白无心冒犯,还请主人见谅。」
男人阴沉着脸不说话,银白又柔声说:「我们也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听从指令,若主人不悦,我们改烧杀戮之符就是,就让他们成为阴间游魂,永远无法回来好了。」
提议起了作用,男人怒气稍减,银白趁机给银墨使了个眼色,说:「还不快去拿杀戮符?」
银墨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谁知他没走几步就被男人叫住了,对银白说:「你弟弟好像挺听话的。」
银白背对着男人,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就听他又说:「我身边少个使唤的人,就把你弟弟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