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马先生的话,那被奴役我觉得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啊。」
一个人可以到这种程度也是很罕见的,张玄翻了个白眼,懒得管他,问:「董事长呢?」
「带娃娃去本家了,他可能见你心情太糟,没敢叫你。」钟魁看看张玄的脸色,又说:「别这样了,看到你生气,董事长一定也很不开心。」
「我没有气他,我在气我自己。」
「耶?」
「我是不是很没用?每次有麻烦,都要董事长拼了命地去救。」
张玄脸上露出困惑,这样的他很少见,钟魁忍不住说:「我想董事长从来没这样想过,他只是担心你。」书の香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开心,这样的感情他想钟魁是无法明白的,说:「你去忙吧,别管我。」
「好,我还要出门买元宝冥币,还有送给马叔和孟婆的谢礼,真币方面就要靠你了,我刚签了卖身契,十年内没有收入的。」
钟魁交代完,跑上了楼,在楼梯中间又冲张玄叫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以前都共同经历过什么,但自古最大唯生死,既然你们连生死都看透了,那为什么要为一点小事钻牛角尖,你说呢?」
听着登登登的脚步声跑远,张玄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靠着墙躺到阳光照进来的地方,随口嘟囔:「笨蛋总是快乐的。」
生怕张玄还想不通,钟魁准备了一晚上的腹稿,准备第二天继续开导他,可惜都没派上用场,早上他一起来就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头,危机警报解除,客厅里飞满了粉红泡泡,当看到在厨房里一起做饭的张玄和聂行风时,他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忙问蜷在沙发上打盹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