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测,他还需要用事实来证明,现在说出来只会让弟弟更不安,聂行风拍拍聂睿庭的肩膀,安慰了几句后,让他回去照顾爷爷,以免老人觉察到,聂睿庭答应了,告辞时在门口苦笑:「爷爷可能早就知道了,只是他老人家不说而己。」
「既然爷爷可以沉得住气,那我们也要这样,」聂行风微笑说:「放心吧,任何问题,到最后都可以顺利解决的。」
张玄带钟魁和娃娃来到附近的商场,在楼下的烧烤小卖店里买了三盒章鱼烧,三个人并排坐在长椅上一起吃。
娃娃很喜欢这种小食物,一口咬掉半个,还没咽下去,小叉子又去叉第二个,转眼间六颗小丸子都进了肚,还觉得不饱,仰头眼巴巴地看张玄手里的章鱼烧,张玄把自己的那份给了他,说:「吃这么多,到时候变成小胖子,看将来谁还敢要你。」
娃娃哇呜一口把半凉的章鱼烧咬进嘴里,几口吃了下去,钟魁在旁边看着,很担忧地说:「这么大的小孩牙刚长全,章鱼烧这么硬,会不会对牙不好啊?」
「没事,」张玄小声嘟囔:「藏獒都可以一口咬死,章鱼烧算什么。」
「啊?」
钟魁有点呆滞,一副自己听错了的表情,张玄也没解释,问:「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马先生说今天太累了,要休息一下,就放我假了。」
那颗洋芋从回来就没闲着,不累才怪呢,张玄悻悻地想着,又问:「真的打算跟着马灵柩做下去?那模特儿那边的事业呢?」
「我对模特儿没有特别大的执着,只是碰巧入了这一行,可你也知道我没什么天赋,再加上我的身体情况也不适合登台,要是哪天走秀时突然消失了,那就麻烦了,」想起之前的经历,钟魁有些伤感,但马上又自行振作起来,说:「所以我想现在这份工作更合适我,难得马先生赏识,我一定会好好做下去的,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