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欲裂也找不到别的色彩。
突然的抽出,让干涩的甬道猛地收缩。
公输月发出低沈的笑声。
其中有多少讽刺,多少戏谑,却独独没有皇甫翰偷偷期盼著的怜悯。
他的骄傲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疯狂地渴求著另一个人的同情。
“你……啊!”还是想说些什麽,却被一个硬物生生抵进来。
那东西冷得不像是活物──也确实不是活物,是那个曾集结了多少宠爱的黑瓷酒盅,里面还剩著半壶酒,正一点一点的流进皇甫翰的身体。
疼痛如割,却让他忘记了反抗。
原来公输月可以那麽残忍,轻易就毁了他们之间,最後的一点温存。
皇甫翰愣愣的,感受著半壶酒慢慢的淌,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麽爱喝酒,那就喝个够。”
没有想象中微微的战栗,或是歇斯底里的反抗。公输月有些意外,低下头却意外撞见一眸微不可见的绝望。
心不受控制的轻轻一疼。他几乎要把眼前这个咬著牙一声不吭的皇帝狠狠揉进怀里。
有什麽从身体中退出来,又有什麽用力地顶进来。
公输月看著他,眼神如刀,心痛如割。
那两片薄而软的唇顺著颤动的喉结一路吻下去,轻柔而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