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家,本该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可皇帝此行似乎有特别的打算。拉著公输月多次驻足於街道两侧,卖小玩意儿的小摊前。
又多次失望的离开。
“翰,你在找什麽?”公输月忍不住地问他。
皇甫翰没有回答,仍旧拉著某人的手一家家地找。
终於在一家卖玉器的摊前满意地停下来。
“这个,怎麽卖?”
拿著用红线编起的红绳向正在整理摊上物品的小贩问。
“一文钱十条。”小贩正忙著,也没空招呼小生意。
皇甫翰拿出随身携的碎银子,放在摊上。
兀自挑了一条。
“爷您给的银子,小店可找不开。”
“剩下的打赏。”皇甫翰转身也不去管小贩的感恩戴德。
快步走离闹市。
他拿起一片铜钱,仔细地穿好。
比著公输月的脖子,露出浅淡的一笑:“刚刚好。”
“翰?”
公输月不明白此举的意思,疑惑地捉住停留在脖子上冰凉的手指:“你做什麽?”
冬日极冷,可皇帝穿的不少,按道理是不会这样冰凉的。
“你……”
皇甫翰直视著那一双浮起疑虑的眸子,缩回手,假装轻松地说:“喏,我赏你一枚祥云铜钱。这麽多年也只出了两枚,高兴吧。”
公输月越发觉得奇怪,他伸手抓住想要快步往前的皇帝:“翰,你怎麽了?”
皇帝沈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