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看似心情甚好,也不计较颇粗鲁的打量。拉著青年的袖子,一道上了二楼的雅座。
坐定点了些酒菜,白衣公子笑目顾盼惹得小二几乎失神从楼梯上滚下去。
青衫青年见状笑道:“十年余不见,师兄相貌更是出众了。”
公输月敛了害死人的绝美笑容,转头去望正倒酒的凌寒:“暖暖也变了很多,想当年你死也不愿喊我一声师兄。”
凌寒执酒杯一饮而尽:“辈分不可逆,既然是你先从师,自然便是师兄。”
公输月还想说什麽,却被上菜的小二打断。
是一道通透欲滴的芦蒿。
“啊。”凌寒见这道菜叫了一声。
“怎麽了?”
“没,只是不爱吃。”
秀丽的眉毛皱了一下。他记得暖暖最爱吃芦蒿。更爱一根一根地挑出来吃。
“那就吃别的。”公输月强按住心头的一丝疑虑。调皮地抓起一旁的烤鸭,向著凌寒比了比。
凌寒不知所以地一笑,继续闷头喝酒。
公输月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些事儿我都记得,倒是暖暖忘了。”
“我记性不好。”
“别谦虚了,当年师傅教的剑路你一看就记住,我只有摔跤的份。”
“哈哈,那时我还常损你最擅长的功夫就是在平地上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