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阵既然是高人所设自然不会那麽好解。司马悦然让随行记录祭天仪式的画匠将其画下。
皇甫訾担忧兄长,但也知不等就这样干等,便遣散了百官,随司马悦然一起研究阵式。
司马悦然翻尽了典籍才发现,这是上古时候的“玄真阵”,如今江湖也只有儒麟余色不归一人能解。
听说是用独特的轻功步法,配合内力。
可此人云游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找他实比登天还难。
也不知公输月是如何误打误撞解了此阵的。
“要不找他的徒弟?”皇甫訾天真的建议一出,立马被司马悦然否决。
从来没听说过不归有徒弟,要找这号人物,还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够了吧……你可以放开我了……”他几已疲软哑著嗓子对著搂著自己腰身的公输月说道。
“翰,你很迷人。”公输月的温润皮囊已经完全退去,邪佞而不可一世得让皇甫翰感到陌生。“我想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的身体。”
“朕的公输卿不该是这样的痞子秉性。”眼前的人眉眼里皆是笑,皇甫翰脸上一臊,不容否认,这般邪佞的笑容与这漂亮的脸竟十分匹配。
“翰,坦诚相待不好麽?”一缕乌丝贴在公输月沾汗的光洁额头,“我本来便是这样。”温润只是套取天子信任的假象,他公输月有的本便是不羁的风骨。
“你可知欺君当斩?”竟以温雅的外表欺骗了他这麽久,胆子真是大到了极点。
“呵呵,如果要定罪,那……”公输月暧昧地在披著松垮玄黑色衣袍的身体上扫视著,“臣方才所为是以下犯上,该剐。”
无言以对的皇甫翰彻底领教了公输月的厚颜,“我们应该想想要怎麽出去了……你……你退出来”公输月男性的象征又有抬头的趋势,皇甫翰疲倦地合上眼,不愿面对眼下暧昧的尴尬处境,轻声道“上面要乱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