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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月也觉得燥热。

又过了许久,那顽固的墙仍是纹丝不动。倒是地道内的两人遍体滚烫,热得受不了。

是中毒了麽?没道理,他应该不会中毒。

回想著种种细节,那形状怪异的花忽然浮至眼前。

究竟在哪见过……

细细思忖,忽然记起是幼时在师傅的花圃中见到过。这花是儒麟余色亲自培养的。好像叫……助情花!!!

心中一惊,顿想起那绝代的笑容:“月,除了我没人再能对你下药。”

!!!

果然只有师傅!

助情花!助情花!顾名思义是催情之物,不归种的自然药效不凡。只是……远在江南的师傅怎麽会在京都的密道种此花?再看这一室珍宝,要真都是儒麟余色所造倒也不足为奇了。

“月……”皇甫翰的声音沙哑动听,夹杂著丝丝喘息,公输月转身看他。

只见皇甫翰双颊潮红,领口因他难忍高温而被扯开,胸口价值连城的裘毛也被胡乱扯下,绣著金龙的朱红色腰带略松,祥云图案的印花纱被褪下,一袭浅黄的里衣映得潮红的俊脸更增了几分颜色。

自诩自制力超人的公输月下腹一紧:“翰。”不由地开口喊皇帝的名字。

皇甫翰生在宫廷,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碰过,虽不知道缘由,但也知道自己中了什麽药。此刻一阵阵酥麻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他艰难地应了一声。

公输月见状不忍再看,慌忙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