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月进屋关上门,坐在皇帝面前笑著说:“我不累,倒是你也一晚上没合眼。今天朝上又有烦心的事了?”
皇甫翰想起萧鸿章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肝火顿旺:“萧鸿章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今日居然联合了几个大臣公然上书要我改收税赋!”
税赋乃国库之源,民生之本,怎能说改就改。
秀致的眉毛不由得掀了一下:“皇上怎麽说?”
“哼,我无心和他周旋,自然直截了当地回绝了。”皇甫翰又低下头去看礼部尚书程谦平呈上的折子。
“那萧鸿章什麽反应?”
“他能有什麽反应。朝堂上他还敢和我斗气不成?”用朱笔在“冬至祭天”下批了个“准”字。头也不抬道:“不过,暗地里可就说不准了。那个皇後,简直就是放在枕边的活火药,指不定什麽时候要炸。”
“你准备怎麽应对?”
“皇後不靠谱,淑妃又靠不住,当然一个人睡……”声音顿了顿。目光从奏折上移开,落在公输月脸上,眼中闪著玩味的神色:“要不然,月陪我睡?”
公输月没想到皇甫翰会突然这样讲,又联想到早晨公输璇的一番明示暗示,眼神一紧:“陪你睡……不大好吧。”
皇甫翰闻言乐了。顿时朗声大笑:“我和你开玩笑,你怎麽当真了?你要真和我睡,还不得被御史台的那些老古董弹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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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扯到哪去了。”嘀咕了一下,又联想起那日在牢里那番动人的景色来。看眼前的皇甫翰一脸英气,盛眉如剑,双目如星,鼻若悬胆,唇若施脂。心绪不禁三动:“说正经的,萧鸿章迟早有动静,倒时候怎麽应对?守京的赵舆清可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