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办的事情办了麽?”屏退了宫人,萧鸿章接过女儿亲自奉上的茶水。
萧子瑕神色一恙,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皱著眉道:“还没。皇上不信女儿,女儿没机会。”
“哼。这个小皇帝的确精得很,要害他不容易。”低头抿了口茶:“这几天的早朝,他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安插在他身边的太监也被调去了别处。再不使些手段,萧家的地位恐怕不保了。”
“爹说得有理。可皇上他很少和女儿独处。要在膳食里下药,又有那麽多尝菜的太监宫女。”
“别急,这事急也急不来。”
“那爹的意思是?”
“我知道,皇帝立你为後心不甘情不愿,是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早就知道,可听到“心不甘情不愿”几字,心还是不自觉地抽痛了一下。
“不过,夫妻之事总还是要行的,不怕没机会下手。”露著精光的眼睛在萧子瑕身上打量,这让她头皮一麻。
“我特地让人从关外找了这两种药。”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药包:“红色系著的是‘玉眠’,白色丝娟包著的是‘寒食散’。”
“爹!你要女儿毒杀皇上!?”听这两个名字顿时毛骨悚然,萧子瑕一时无法自制,竟站了起来。
“坐下!谁说要毒死他!”
“那……”听到皇甫翰性命无虞心里踏实了些。
“‘玉眠’是药效奇特的迷药。在关外常用来审犯人,这药常人只要吸进一点,便定会实话是说。只是,用药一次只能问一件事。”
将玉眠放在萧子瑕面前,又拿起丝绢包著的另一种药:“‘寒食散’的用处更是有趣。吸进少量药粉不会对性命有害,顶多卧病在床,无力处理朝政。不过用量要是大了便立死,死相却和病死无异。”
萧子瑕听得一身冷汗,面上却仍笑著在自己杯子里添了些茶水:“爹想女儿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