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尊自该留在身边,若只是重名应当加以考验再迁其赴边疆为国捐躯效力。
不想犹豫太多时刻,他下了指令,“封新科状元为翰林院修撰,另赐封为御前二品带刀侍卫。”
话音刚落金殿之上便掀起一阵声浪。皇甫翰一向是个谨慎的皇帝,新科状元封为翰林院修撰对於这一点百官自然是无话可说,但是公输月年纪轻轻,虽将文武状元一同纳入怀中,可毕竟是一介草民,初登仕途怎能一步登天。
“众卿家莫非对朕的决定有疑?”小心地收敛起方才的喜悦,重回龙椅的皇甫翰冷冷地扫了众臣一眼,喧闹的大殿一下子安静下来。
“禀皇上……”一向爱出风头的吏部尚书陈大人挺了挺脖子:“臣以为新科状元甚年轻,御前带刀侍卫的责任乃是保护皇上的安全,不可有半点差池,故臣恐新科状元不能担此重任,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陈大人此言差矣,新科状元文武双全,对皇上忠心耿耿,臣用项上人头担保他绝无二心,况且皇上金口玉言,即是成命哪有收回之理?”杜尚书对皇帝的决定虽也心存疑虑,但眼下情势利己,他岂有不顺水推舟之说?
皇甫翰饶有兴趣地看著平时便势不两立的大臣们打舌战打得不亦乐乎,待到他看腻了老臣信誓旦旦说忠心为国时才缓缓开了口:“够了。”
殿上唾沫横飞的两人一怔几乎同时住了口。
“新科状元的确是个人才,朕能委以重任,实乃相信杜卿家为我大宓选举的贤人必定忠心,即是人才而又忠心,朕当然不必去计较他的年龄。杜卿家你说呢?”
“皇上所言甚是。”向陈尚书投去胜利的一瞥,有了皇帝撑腰自然就得意起来。
“可是……皇上,状元实在过於年轻,年轻气盛做事难免冒失,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