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春药,没有烈酒,有的只是体内最深的情欲,得到了自己所爱之人,只想把自己最好的最珍贵的奉献,同时也毫不留情的掳取掠夺,因为,那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千裳。

翻腾热烈的情爱一直持续到天微明才逐渐停下,当傅千裳喘息着再次发泄出来后,聂琦这才放过对他的索求。

原来君子守礼只限于床第之外,傅千裳被折腾得全身酸软,晕晕乎乎地想:这家伙以前是不是压抑太久,所以才会每次都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腰被聂琦拥住,又将一条腿硬蹭在他的两腿之间,使两人相拥的更加契合。

「你还没解释,当日为何出尔反尔,离开我?」

不想提有关毒药的事,傅千裳哼哼:「那天早上你笑得太假,我以为你后悔了,自然要走。」

聂琦一声呻吟,很无力的倒在了傅千裳怀里。

那是因为紧张啊,紧张他醒来后会做出什么反应,没想到这竟成了他逃走的理由。

「对了,沈鸿月怎么样了?唉哟……」

傅千裳很好奇聂琦将如何安置沈鸿月,谁知刚问出口,就觉腹下一痛,被聂琦放在腿问的膝盖向上顶了一下,眼神掠过,他看到对方眸中瞬闪即逝的恼怒和杀机。

「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女人?」

「那当然。」

看到男人脸上的微笑开始狰狞,傅千裳噗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