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傅千裳醒来,睁开眼,看看靠在他身边熟睡的聂琦,再看看一室狼藉,小由一阵苦笑。
篝火已熄,却不觉寒冷,因为两人赤裸相拥,而且还拥的那么紧,紧的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聂琦的晨勃,恶战了一整夜,那家伙大清早居然又这么精神抖擞了,难道自己昨晚没喂饱他吗?全身都痛,尤其是后庭,似乎伤的比后背那掌都重,这次见习真是亏大了,什么便宜没捞着,还莫名其妙把自己送了出去,他这辈子还没跟人做过,谁想到第一个会是个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伪君子。
转头看聂琦,睡颜儒雅温和,跟昨晚的强硬跋扈判若两人。
什么仁义君子,根本就是禽兽,一点点春药就搞得兽性大发,做了一次又一次,虽然那药性是烈了点儿,唉,早知药会用在自己身上,当初他就不该配那么烈的药……不,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答应老皇帝,管这小伪君子的事。
肠子都悔青了,傅千裳挣扎着爬起来找药,大半药粉都贡献给了火焰,还好金疮药膏仍有残留,于是蘸了些,涂在后庭,清凉药膏让裂伤处不由自主收缩,他痛的抽了一口气。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聂琦惯有的清和声音问:「你……还好吧?」
转过头,见聂琦已坐起了身,眼光扫过他腹下那个害自己丢了半条命的家伙,傅千裳就有种想将它一刀切下的冲动。
「我帮你敷药……」
「滚一边穿你的衣服去!」
傅千裳心里正不舒坦,说话也没好气,聂琦却没在乎,上前抢过他的药,将他抱进怀里,道:「乖乖别动。」
被折腾了一夜,傅千裳也没多少力气去动了,于是乖乖趴在聂琦怀里,让他为自己敷药。神智清醒间,他对和一个男人赤裸相拥有些排斥,而且后庭还被人轻柔爱抚,总有种怪异感觉,心突突的跳,内息又乱了。
傅千裳惊恐地看看早已熄灭的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