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寝宫里有那么多宫娥侍婢,说不定早近水楼台了,反正大门一关,谁知道深宫内院里会有什么龌龊呢。
演义听完,傅千裳的好奇心更重,于是一反平时懒散的个性,穿上那套很土气的夜行衣,夜偷偷跑去了聂琦的寝宫,想证明自己推想无差。
谁知寝宫没人,不死心,又去另外几问小皇帝可能会就寝的宫殿查探,依旧没人,折腾累了, 傅千裳坐在宫殿顶上,托着下巴看月光,半晌,才突然想到皇上手腕,伸伸懒腰外,就不见他有其他举动了,反而是傅千裳自己有些吃不消。
时值早春,深夜气候酷寒,还好他内功精湛,否则早被西北风吹下屋顶了,哈欠也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只想早些回去躺在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
可能最近自己真的太无聊了,才会为了看一个男人,而蹲在房顶上巴巴的耗一个多时辰,说来说去,都怪这个伪君子,早点原形毕露不就好了,他可以堂堂正正做昏君,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地监视……
就在傅千裳打算打道回府时,忽听聂琦唤道:「郦珠。」
声音方歇,一个精于短衣打扮的女子已闪身进了御书房,向聂琦躬身行礼。
是皇上的暗卫。
傅千裳初时有些兴致缺缺,不过在看到郦珠的容貌后,立刻兴奋的瞪大眼睛。
他就说嘛,哪有不吃腥的猫?原来不仅是宫娥侍婢,连暗卫都哄到了手,否则随身护驾,不需要用这么漂亮的女子吧。
候了一晚上,总算不虚此行,傅千裳的媚瞳亮晶晶的瞪大,聚精会神观看房里的动静。
聂琦固有的温和儒雅的嗓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