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句话很清楚地写在额头上,果然在之后的几小时里,再没人敢过来送死。
我心里一乐,又喝了两大杯。一口气喝到半夜,这才摇摇晃晃地离开,掏车钥匙时碰到了口袋里订婚戒指的小盒子,怒从心起,拿出来扔进了一旁的水沟里。
以前也经常被人甩,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我恼火,虽然我还没有想要结婚,但在心中,沈灵一直是妻子的最佳人选。若非如此,我不会听从老爸的意见跟她订婚,可谁知她竟敢甩了我,跟我的助理鬼混,这种事要是传出去,那我的脸往哪儿搁?
所以,如果他们敢举行婚礼,就是拿命在跟我作对,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要让那些敢去观礼的亲友也跟他们一起陪葬!
开车回到家,刚打开门小拂就迎了上来,要是平时,一定会把他抱进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可现在我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一把推开他,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吐了个痛快。
是哪个名人说过,生气是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简直就是至理名言,我与其在这里生闷气,还不如直接过去宰了他们,一个月太长了,我等不了那么久。
小拂在身后很担心地问:「易大哥,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帮你倒杯茶。」
用清水漱了口,我晃晃悠悠来到客厅坐下,接过小拂递来的热茶,仰头喝了个干净,然后将茶杯狠狠掷在地上。
茶杯在小拂脚旁摔了个粉碎,他从来没见我发这么大的脾气,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小小声问:「易大哥,你身上好大的杀气,是不是跟沈姐姐闹得不愉快?」
小东西看出来了,我冷笑道:「是不是我平时窝囊惯了,谁都敢过来踩一脚?刚把个罗大山赶走,盛轩就凑上来,沈灵她要是敢甩了我跟盛轩结婚,我就杀她全家,不,两家一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