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和钱颖一听,不由面色一变。
“爹,那好像是我娘?”
“嗯,”赵世荣点点头道,“我把她休了!”
“什么?爹,您,您怎么会……”安南忍不住想,之前娘做错那样的事爹都没有休她,难道这几个月里,娘又做了什么“好事”不成?
赵世荣出去赶人去了,估计又少不了一顿好打。
赵世福见安南想出去看,便拉着他解释道:“你没发现你二婶和齐哥儿然姐儿他们没来?这回你娘可是把你二婶得罪死了!”
安南一听,急了:“三叔,您说我娘又去欺负我二婶了?”
赵世福叹道:“前几天贺家来人看望然姐儿,头天还好好的,结果在你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要跟然姐儿退亲。人家说了,都是你娘晚上说了很多然姐儿的坏话,把然姐儿糟践得,说什么不敬长辈啊,轻浮啊,抛头露面啊什么的,还说就是在咱们这儿,然姐儿都没是人要的姑娘,人家贺家的人听了还不跟然姐儿退婚?你娘还到处跟人说然姐儿配不上人家知府家的公子,说人家知府公子是云,然姐儿是泥,怎么都般配不上,已经被退亲了。三叔当时没忍住,还打了她……”
听到这里,安南要不是王氏的亲生儿子,他都想赞一声打得好了,哪里还坐得住。
他也不急着进屋了,让钱颖带着孩子和下人先进屋安置,他则急匆匆地赶去二婶家。
安然家里。安然还在劝顾宛娘:“娘,我们真的不去啊?大伯娘不好,大伯不是都将她休了吗?再说了,大伯娘做的事也不能怪到大哥身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