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晕倒?我那是睡觉。」张玄白了他一眼,很不满意地纠正。
有关张玄在疗养院的经历,聂行风有听大家讲述,当然知道他会昏厥的原因,见他不承认,也没有强问,说:「你的身体还没复原,以后不要而强行运功了。」
这个道理他懂,但有时候身不由己嘛,不过这不是个好的话题,于是张玄避重就轻,说:「李医生被起诉,是不是他利用人体做试验的事坐实了?」
「他有否认,不过有赵医生和黄院长的证词,要判他有罪很简单。」见张玄不愿提那个话题,聂行风便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不过他的确是个人才,据有关专家说,他的研究成果很有创造性,而且他提供的学术依据对今后的精神病研究有重大意义,可惜因为他的被捕,研究无法再继续下去,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惜用错了方法。」
张玄才不这样想,说:「李医生当初选曾泉做试验就是出于他没有亲人的侥幸心理,如果当时曾泉失足坠楼时没被小安看到,如果小安不告诉薛彤,薛彤不利用曾泉的身体,曾泉的死就可能永远部不会被人发现,所以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不可以凭侥幸做坏事。」
聂行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张玄却不高兴了,哼道:「干嘛瞥我?我有说错吗?」
「没有,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我这是有感而发!」
很有精神的小神棍,聂行风笑笑,故意逗他,「张玄,你这么激动没用的,西区疗养院已经被封了,我们不需要再做戏。」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