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微有些刺痛,有心疼,还有愤怒,看着伤痕,他喃喃问:「为什么不还手?」
「我不会对自己喜欢的人出手。」
似曾相识的话语,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很受用的感觉,似乎那是种被对方珍惜的凭证,张玄笑了,蓝瞳流光溢彩,抓住聂行风的衣襟,轻声说:「你这个笨蛋。」
「是啊,那么是否可以告诉笨蛋的我,张天师是怎么在最后那一刻恢复神智的?」
「跟白目合作,你以为我真的一点防范都没有吗?」被问到,张玄得意地笑道。
从一开始接下敖剑的案子时,他就已经有了准备。在饭店敖剑给他倒酒,虽然看不出敖剑动过什么手脚,但他肯定那酒有问题,所以喝酒前去了洗手间,在自己的腕表上做了防御法咒,当脉冲超过极限时,腕表铃声就会响起,法咒会让他的心智从敖剑的咒语中解脱出来。
「你想得倒挺周到。」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情人。」聂行风的遍体鳞伤让张玄后怕之余也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问:「那白目摆明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又怎么会帮你找我?」
「没好处的事他不会做。」聂行风微笑:「百分之十的聂氏股份,怎么样?我对你没那么小气吧?」
「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就换了这么一点点消息出来?」
听完聂行风的解释,张玄气得大叫:「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聂氏居然一直没倒,真是奇迹。」
「只是百分之十而已,放心,我早晚会再夺回来的。」
不想张玄为生意上的事担心,聂行风温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