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徒儿错了,不该提师娘她老人家,看在师娘的面子上,您帮你徒弟媳妇瞧瞧!”哎,有求与这老头子,李三公子不得不做低伏小,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玩笑话,确实犯了师父的逆鳞,别看现在师父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整治起人来绝对不会手软。
“哼,看在徒弟媳妇的面上,为师今日就网开一面。”说完之后,也不等窦子涵反应,手一抓就抓住了窦子涵的脉搏,然后闭上眼,也看不出他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片刻后,才见他睁开眼道:“是有点麻烦,原本的底子本就有些虚,后来还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但好在有为师出马,还不到手足无策的地步,这样,为师就开个调养的方子,权当是送给徒弟媳妇的见面礼了。”
“真的,太好了,徒儿先谢过师父了。”李三公子听到自家师父这样说,心才放下了一些,当下倒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家师父行了一礼,心中已经开始幻想有一个长的像自家娘子或者自己的小包子出生了。
窦子涵闻言,同样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只要还有得治就行,当下在李三公子身后,也同样诚心诚意地给这许道长行了一礼,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许道长的医术到底怎样,把脉时发现了她身体的什么问题,可既然李三如此信任这个师父,想必医术真的很不凡的。
“不过,老规矩,为师做的保胎的荣养丸可是要收钱的。”下一刻,许道长的语气就发生了转折。
谁知李三公子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凑近了自家师父的耳边小声道:“师父,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徒儿想问问,你有没有生双胎的药丸。”
“你这小子,只要一个好端端地生下来,都是好事,还想要两个,想的美,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
他们师徒两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可窦子涵站的近,还是听了一大半,当下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李三这厮,一次生一个还不够,还想要两个,就像他这么不着调的人都很重视自己的子嗣,如果她真的不能生,那时他会怎么对自己?
李三公子一想,也是呀,他只是觉得属于他和自家娘子的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儿子各个都像他这样聪明睿智,文武全才,潇洒倜傥,姑娘自然都要像自家娘子,貌美如花,聪明伶俐,恐怕到时,他和自家娘子还要担心,到底为儿子选怎样的好媳妇,为自家闺女选怎样的好夫君呢?哎!发愁呀,万一到时,争抢的人太多了怎么办?哎,都怪他和自家娘子将孩子们养的太优秀了,都是他们做爹娘的错呀!
不过不急,万一到时人选太多,正好可以来个文武选亲大会,到时,可以顺便看看儿子女儿们的热闹也不错嘛!
这孩子八字还没一撇呢,李三公子唇边就带着傻笑,开始意淫起来了。请问一下,这世界上还有如此自恋的当爹的吗?
许道长就这样留在了知府衙门,在窦子涵看来,这许道长倒是很像洪七公一类的人物,对吃食是相当讲究的,他开的药方窦子涵也见了,确实是对女子身体有调节作用的药方,还做出了一些中药药丸,不过自从李三公子有一次说漏嘴,说自家娘子的医术也不错,尤其擅长检验尸体之外,许道长就对窦子涵这个解剖尸体的技术特别感兴趣,非要缠着她给他演示。
结果这样一来,李三公子却觉得自己受了冷落,很是不满,只想将自家娘子压在床上,好好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权,虽然他明知,自家师父心中最好的女人当然是自己那个当飞贼的师娘,只可惜,自家师父英明一辈子,最后栽倒在贼师娘手中,就翻不了身了,更悲剧的是,自家师父的轻功虽然好,还是比不上当飞贼的师娘,这也是,师娘每次离家出走,自家师父的轻功就高上一截的缘故。
可是最后一次,师娘走了之后,到现在师父也没找到飞贼师娘,结果,师父就变成了道士,而且还是一个能当乞丐的道士,哎,同为男人,他也要为师父的遭遇掬一把辛酸泪。还是自己有眼光,找的娘子想飞也飞不走,就算想飞,他也会将她的翅膀剪掉,看她怎么飞。
他强烈地怀疑,师父是不是在报复自己,看不得自己过幸福的小日子,才特意嘱咐他,在自家娘子调养身体的时候,他不能在晚上对自家娘子做什么,哎,他也哀怨呀,为了自家的小宝啊,他也只能暂时忍着了。
话说另一头,李三公子虽然在公堂上判了小花公子强抢民女的罪行,可是,对白老太的儿子,现在仍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花家的人绝对不承认见过白老太的儿子,这样一来,这案子只能暂时停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