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女子,有本事可以杀人,我也为女子,为何不能验尸。又如何谈得上欺瞒与你,有那个必要吗?”不等慕容月说什么,窦子涵自动反击了。
话音一落,那牢房内的女子的怪笑声戛然而止,当下起身来,想要再仔细看看窦子涵。
这一起身,窦子涵才发现这女子的脚上原来是带着脚镣的,不仅如此,脖子上还有一根锁链,看来,慕容月为了防止她逃狱,倒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那女子的目光直直地盯在窦子涵脸上,特别冰冷,就像要将窦子涵冻死一般,就算窦子涵的心理状态再好,对上这样的目光,还是觉得很有压力,但她却没有回避,坦然地迎接。
片刻后,那女子终于收回了目光,整个人突然像失去了精神头一般道:“刚才我不信,现在我不信了,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杀死她们,她们与你有何冤仇?”
“她们与我并无冤仇,怪就怪她们为何要穿粉色的衣裙参加荷花会。”牢房内的女子理直气壮地道。
“就因为她们穿了粉色衣裙,你就要她们死?这点我们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顺着这个线索抓捕你,我们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理由。”这女子所说的答案并不让人意外,但却不具有说服力,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个答案,她又何必多跑一趟。
“呵呵!你既然能找出我杀人的手法,那你不妨再猜猜我杀人的动机,只要你猜准了,我拥有的东西都可以送给你。”牢房内这女人轻笑一声,眼神中带了些许狡黠。
“既然都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呢?脸上带着东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的。”让人意外的是,窦子涵并没有接着回答那女人的问题,而是转换了一个话题。
这句话一出,慕容月和刘师爷他们也不由地往这女人脸上看去。
这个女人眼中的笑意一下子都隐没了,声音也变冷了许多:“看来,我还是小看姑娘了,这点你也看出来了。”话音一落,这女子微微侧过头去,片刻之后,又重新转过头来。
就算这牢房内的光线还是和先前一样,映入众人眼帘的再也不是先前那平凡至极的面孔,而是一张美丽妖娆十分的脸。
慕容月和窦子涵比较淡定,可牢房内的其他人看到这张脸都一下子怔住了,。尤其这时,这女人竟然笑了,这一笑,就算是在昏暗的牢房内,还是让这些男人觉得春意无边。
这时,慕容月却开口了:“本府还道是谁,原来是红莲教圣女。圣女身为江湖中人,何必和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过不去呢?”
红莲教圣女?窦子涵有些侧目,她来这个时代时间虽然不长,也有一段时间了,除了窦家之外,来到京城之后,她都和这些贵族之家打交道,在她看来,江湖这地方,只是一个传说,虽然慕容月夫妻两夜出身于江湖世家,可在她看来,除了武功高点,也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不过现在,这个红莲教,到底是什么东东?
是个民间邪教组织、是个武林帮派?这圣女一听,就是有点地位的,身份特殊的。
相比较窦子涵的淡定,慕容月身后的两个护卫的脸色就有了变化。
红莲教,之所以被称之为红莲教,据说这教中每年一次的祭奠,都要用五百名童男童女的血来滋润红莲池,这些红莲可以说不是长在水中的,而是长在人的血肉中的,长期以来,这个江湖门派,被武林正道所不齿,这些,当然不是普通人所能知道的。
慕容月在幼年时,曾机缘巧合见过这位圣女一面,实在因为这样的人物让他印象深刻,再加上当时发生了一件大事,所以,慕容月才能记得这么牢,当然,能使出漫天花雨这种暗器的女子,武林中本就没有几人,能猜出这女人的身份并不困难。
“江湖中人,本圣女只是不想让我的宝贝女儿再走我的老路,难道我错了吗?错了吗?我逃离本教,九死一生,才生下我的女儿,只希望她在平凡之家快快乐乐地长大,难道也错了吗?本圣女筹谋了这么多年,甚至连亲生女儿都不能相认,不能让她光明正大地叫我一声娘亲,差一点,我的女儿从此以后就是个普通人了,可就是因为一场荷花会?我努力了十五年的东西就变成了一场泡影,怪只能怪,她们在荷花会上要穿和那个贱丫头一样,看到她们,本圣女就无法控制心中的恨意,不仅如此,如果这次本圣女不被你们抓到的话,还打算在剩下的年头内,杀掉所有参加荷花会身穿粉衣的姑娘。让她们再害人。”说到最后,这女人的神态已经有些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