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子芳表妹是不会乖乖听话了!”崔三公子狞笑着,从怀中摸出了一个药丸,顺手送到了窦子芳的口中。
“你给我吃的什么?”窦子芳没有留意,直到那药丸都进了口,才反应过来,马上就要将那药丸吐出来,可崔三公子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手猛地揪住她的长发,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让那药丸能顺利地吞咽下去。
“当然是让表妹很舒服的药。表妹最好是乖一点,省的多受些罪,回头给侍候自己的人不好交代!”
窦子芳的挣扎终于停了下来,她现在心中虽然恨崔三公子恨的要死,可她没有窦子涵那足以自保的花拳绣腿,又不想在自己身上落下明显的痕迹,她只有认命了。至于让她夺了崔三公子的命来保住自己的贞洁,她还真的没那个本事!
崔三公子看到窦子芳停止了挣扎,一个打抱,就将她的身子抱着进了内间,扔到了里面的床上,身子就扑了上去。
窦子芳的神智是麻木的,直到那刻的疼痛到来之前,她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一些,崔三公子其实是有点虐待的嗜好的,所以,窦子芳感到全身都在痛,朦胧中,她突然开始思考,为何自己那么恨那个贱丫头,一切都是来源于童年的痛!
话说当年,窦子涵的娘亲怀了窦子涵不长时间,窦王氏也有孕了,那时的窦王氏还只是窦大贵发泄的工具,并没有身份地位。
所以,窦王氏当知道自己有喜了之后,她很渴望生个儿子,来提高她在窦家的地位,当时窦王氏算了许多卦,都说窦王氏这一胎是个儿子,那可是窦府的长子了,结果,最后生下来的还是个女儿,窦王氏失望,窦大贵当然也失望,接着,就有了小豆芽菜的娘亲进门了,所以,在一段时间内,窦王氏看到小小的窦子芳就将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到了这个女儿身上,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三四年的时间,直到窦王氏终于生下了窦家的第一个儿子后,窦王氏心情好了,这才对大女儿好点了,可总是比不上儿子和小女儿的。
窦子芳小的时候自然不懂自家娘为何要用针扎她,拧她,打她,等大了之后,她把一切都归结到窦子涵占了她窦家大小姐的位置,在窦子涵娘亲活着的时候,府中的下人根本就不把窦子芳这个二小姐放在眼里,总之,各种复杂负面的情绪,让窦子芳这姑娘,从小就人格扭曲了。
就像现在,明明是她想找崔三公子一起商议害窦子涵,结果乖乖地将自己送到了崔三公子这样一个色狼面前,但她却认为,自己受的罪都是受了窦子涵的牵连,要是那个贱丫头入了崔三公子的意,自己怎么会受这种罪。
所以,这世上有一种人,自己做什么都认为是对的,就连做坏事都认为是对的,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就是让人生厌的极品。
但是接着,她却觉得自己身体中涌出了一些陌生的感觉,身体甚至不受思维控制了,当然是崔三公子喂给她的药起了作用。
当她终于醒了过来之后,崔三公子已经不在房间了,房内倒是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见到她醒了,有些鄙夷得看了她一眼。
“子芳姑娘还是快点梳洗一下,穿上这套衣裙回房吧,别让身边的人着急。”这丫鬟原本就是崔二夫人身边的人,后来送给自己的儿子当通房的,由于是自家娘亲的人,再加上多少有几分从小长大的情谊,崔三公子基本上将她房中的一些事情交给这个丫鬟管理,如今,窦子芳这件事,自然是交给这个丫鬟处理了。
崔三公子本来折腾的还算尽兴,谁知崔二夫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他,崔三公子只好将剩下的事情交给这个丫鬟处置了。
在这种情况下,窦子芳根本就拿不出任何气势,身体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痕迹提醒她经历了什么,看着床单上那抹红色,她暗暗咬了一下嘴唇,目光很快变的镇定起来了。
撑着身子下了床,忍住所有的不适与疼痛,她还是摆出了一定的姿态道:“多谢这位姐姐为我准备了衣裙。”
“这不过是奴婢的职责罢了。”这丫鬟说完,有些不屑地看了看窦子芳青涩的身子,转身拿了那床单,放到火盆中烧掉,然后又道:“姑娘收拾好了,请自便!”
说完,再次环视了一番房内,觉着没有遗留下什么后,转身出了这个院子,回崔三公子院子去了。
当房间里只剩下窦子芳一人时,她的面上终于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久久地坐在这浴桶内,只等到浴桶的水彻底变凉之后,她才起身,忍住身体的不适,擦拭了身子,穿上了另一套衣裙,她先前的衣裙已经被崔三公子撕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