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靠他们?堂妹不是都是死去的第三位姑娘了吗?也没见到他们找到一个凶手的影子来,本公子怕的是,等上一两年,也找不到凶手的一根毫毛。”李三公子昔年胡作非为的事情,有一些也是触犯了刑罚的,他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从这一点上,他就认为官府都是一些无能之辈。
“可公子,您也找不到凶手呀!”小四低声咕哝。
“不成,本公子一定要找到凶手,一定一定要找到凶手。”李三公子这种人,是越办不到的事情,他越想办到,此时对自家堂妹的死,他就报了这种想法。
“公子,既然您一定要帮死去的堂姑娘找到凶手,好在您的伤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如我们想方设法查查这几位姑娘死前的一些情况,说不定可以找出线索来。”这几日,自家公子研习案宗,他是陪读,从中也学了一点东西,现在拿出来现学现卖。
“找线索自然是要找的,不过本公子已经有七八日没见到窦姑娘了,这心中想的紧呀!今晚准备一下,我要去见见窦姑娘。”李三公子突然笑的贼兮兮的,转换了话题。
“公子,老祖宗和国公爷不是已经答应到崔家为你提亲了吗?要是这个时候,再闹出点什么,影响了崔姑娘的名声,恐怕这不好吧!”
小四还以为自家公子为了堂姑娘的死将窦姑娘的事情丢到脑后去了,原来还是牵挂着呢?只是公子每次都以这种非正尘径去见窦姑娘,要是一个不慎,给崔家的人发现了,自家公子脸皮厚,名声坏了无所谓,可窦姑娘要是因此厌恶了自家公子,那该怎么办?更别说,传到老祖宗的耳中,窦姑娘日后进了门,恐怕日子也不好过。
“可本公子真的很想见见窦姑娘,好小四,到了崔家,本公子就只看一眼,只看一眼好不好?”
李三公子这几日不提窦子涵,不代表他没想到窦子涵,每晚睡觉之前,他都要将窦子涵的绣鞋拿出来,说几句话,然后放到枕头下面,枕着睡去。第二日穿衣之时,再塞到胸口的地方,见鞋如见人,他又怎么会轻易忘记呢?
窦姑娘是属于他的,就算亲密如小四者,心中的有些想法也不会轻易分享。
“公子确定只看一眼,不会将人家崔家闹的鸡飞狗跳?”小四有些怀疑地道。
“怎么,本公子的话,你竟然也敢怀疑?”李三公子有些不爽地看着小四怀疑的目光。
“小四不敢。”小四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口中还是认错道。
“不过呢!嘿嘿,小四呀,你是越来越聪明了,你的怀疑呢——其实也是很有道理的。”
“公子,不会吧,难道你今晚还要折腾其他事情?”小四嘴角抽抽,他实在不能把自家公子想的太高尚了。
“难道不应该吗?窦姑娘七夕那天晚上碰了本公子的胸,难道本公子不该找个机会碰回去吗?”李三公子想起那晚的事情来,振振有词地道。
“公子,您的思想越来越龌龊了!”小四闻言,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他早就知道,自家公子是什么德行,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呀!先前只是发乎情,止于礼,现在竟然想着要轻薄人家姑娘了!
“你刚才骂本公子什么?什么叫本公子的思想好龌龊,这是礼尚往来好不好?窦姑娘那天晚上碰了本公子的胸一下,难道今晚,本公子不去碰她,你还消消她又主动再碰本公子的胸一次?是不是?是不是呀!”
李三公子连声质问后,又停顿了一下,手中拿的案卷则连着敲了小四的头几次,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有些扭捏地接着道:“虽然你的这种想法听起来也很合本公子的心意呀,不过呢?要是窦姑娘真的再来一次,本公子也不会介意的啦,只要她手上的力稍微稍微轻一些就好!”
那天,窦子涵打李三公子的那一拳用的力道不轻不重,这距离李三公子心中的想象还是有些距离的,他心中想象的应该是窦子涵的手如羽毛般轻轻地拂过他的胸前,留下淡淡的暗香,这才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小四看着自家公子又陷入了某种臆想之中,捂着被敲的头哀怨地想,为什么自家公子总要把他那些龌龊的见不得人的心思说的如此光明正大呢?窦姑娘真的能够接受吗?不过话说回来,窦姑娘的胆子貌似也不小呀!
他后来也是从自家公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道,七夕那晚,人家窦姑娘那里是主动碰了自家公子的胸,是人家给自家公子给了一拳而已,打完之后,还大摇大摆地走了,根本没把自家公子放在眼里。
亏的自家公子一向自诩什么聪明呀,睿智呀!根本就对付不了人家窦姑娘,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当地陶醉。要是今晚去,没准人家窦姑娘会把自家公子当采花贼对待,直接给脸上来一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