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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祖宗的话,刘大夫说,那牡丹绣屏花瓣上被人点了一种漠北的毒草的汁液,这毒草的汁液在气温低的情况下,是对人体无害的,可是当气温高了的时候,比如炎炎夏日,或者冬日的炉火熏陶之下,这毒草的汁液就开始挥发,挥发时无色无味,难以轻易被觉察到。”

“真是可恶,竟然存了这等恶毒的心思!”崔老祖宗气的将手中的茶盅都扔在了地上。

“外祖母息怒,每一个人害人总是要有害人的动机的,这桂嬷嬷,子涵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

“说的有理,如果她要害崔家的话,也不会冲着你来。”

“那——外祖母,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丫头——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外祖母,正因为我们搞不清楚桂嬷嬷要害我的动机,那就不能轻易打草惊蛇,那绣屏名义上被我烧掉了,并没有害到我,那桂嬷嬷岂会善罢甘休,她一定还会有所行动的,只要我们留心她的一举一动,最好是,看看她身后还有没有其他人做主使和同谋,等她下一次动手时,我们就有很大的几率揪出那幕后之人,到时可以一劳永逸,否则的话,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窦子涵的直觉总告诉她,桂嬷嬷的身后一定还有主使,她一定想办法找出那个人来。

“也好,就先这么稳着她吧,外祖母会派人调查桂嬷嬷的一切,你平日的饮食等等一定要多加留意,千万不可疏忽大意。”

“我会的,外祖母。”

就在祖孙两人商议完毕时,任妈妈跌跌撞撞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