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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了,到时就知道了,反正,她从来不做亏心事,怕什么!

窦子涵带着含笑,身边跟着如儿到了崔老祖宗的房门前,仔细一看,果然门外围了几个丫鬟。

那几个丫鬟看到窦子涵过来,都纷纷地向她见礼,谈后如儿率先进去禀告道:“老祖宗,表姑娘到了。”

随后,窦子涵就进了崔老祖宗的房门。

进门之后,就一眼看到崔老祖宗的脸色果然不好,有些发怒的样子,崔二夫人在下首坐着,当她进门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看着样子,显然没有什么好事在等着自己。

窦子涵越发有些摸不著头脑了,只好上前先给两位长辈见礼。

“子涵丫头,将这封信拆开!”窦子涵见礼之后,崔老祖宗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过来,指着放在崔老祖宗面前的小几上的一个信封道。

窦子涵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将那信封拿了起来,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信封上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其余什么都没有,自然不会像现代送信,上面还有写信人的地址,邮编什么的。

这封信上面的名字是她的?是有人送信给她?到底有什么人会送信给她?

虽然心中满腹的疑问,她还是将那信封拆开了,拆开之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白纸,她又将折着的信纸打开。

这只是一张很常见的白纸,上面仍是空无一物,这下,就算她不是个笨人,也搞不清楚这封面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崔二夫人将窦子涵愕然的看在眼里,心中越发肯定,这信上一定写了什么东西,才让这丫头的神情变的这么奇怪。

崔老祖宗刚才一直在留意观察窦子涵的反应,看这丫头并没有什么慌乱的神色,她就觉得这封信有些蹊跷,莫非是有人要故意坏子涵的名声不成?

这也怪不得崔二夫人和崔老祖宗这么想,当初送信的只是提到了荷花会三个字,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

再加上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这门子就铤而走险帮着传信了,而崔二夫人拿到这封信后,当即就判断是个男子的信。

试想一下,如果是女子送给窦子涵的信,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吗?大可让门上光明正大地送进来。

既然是个男子的信,还会有什么事?无非就死男女私情?这信上一定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语。此时,看到窦子涵拆开了信封,崔二夫人是伸长脖子等下文呢?

可看了半天,窦子涵还是一脸的茫然,但她也没有急着发问。

果然,崔老祖宗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崔二夫人最先忍不住出声道:“子涵丫头,这送给你的信到底写的是什么,不妨念出来,让舅母和老祖宗听听。”

“回二舅母的话,子涵无话可念?更不知道舅母从哪里得到这一封信,非要子涵来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窦子涵虽然不知道这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也看得出来,分明是崔二夫人在搞鬼?只是崔二夫人恐怕没想到,这信封里面只装了一张白纸。要不然的话,不会这么亟不可待。

“无话可念?哼,我看是念不出口吧!”崔二夫人看着窦子涵为难的样子,越发认为,她这是故意推脱,或者是难为情,不好念出来吧。

可如果不让这丫头将这信纸上的内容念出来,怎么让老祖宗发作这丫头,哼,别以为的了老祖宗的宠,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

“二舅母说的没错,的确是念不出口。”窦子涵顺着崔二夫人的话接下去,她倒想知道这位二舅母到底想做什么。

“子涵丫头,虽说三姑奶奶去的早,可有些规矩桂嬷嬷没有教给你吗?这和男子私相授受的事情,岂是女儿家随便做的,这传出去,不但坏了你的名声,还会坏了我们崔家的名声。”窦子涵越是推脱,崔二夫人越是步步紧逼。

“二舅母说的这话,子涵就不明白了,也不明白二舅母为何要随意污蔑子涵,子涵那里与男子私相授受了?二舅母,您为何要这样对待子涵,难道你平时对子涵的关爱都是假的?”

窦子涵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这崔二夫人不知从何处得了这么一封莫名其妙的书信来,非要说她这书信是她和男子私相授受的证据。她故意拉了哭腔,哼,你找我麻烦,我也恶心死你。

“你这丫头,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实话,可别一意孤行,伤了老祖宗的心。舅母这是为了你好,怎么说,舅母不疼你了呢?”崔二夫人脸色有些泛红,但还是为自己辩驳道。

“二舅母说的话,子涵越发不明白了,更不明白二舅母今日安排这一场是什么意思,还请外祖母为子涵做主!”既然这信纸没有什么玄机,她不知道该说崔二夫人聪明呢?还是愚蠢呢?连这信里面的内容都没有看清,就急巴巴地来告状,真是可笑。她不介意将崔二夫人的行为更加阴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