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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薛七公子身下的那东西就开始蠢蠢欲动了,既然是送上门的女人,不吃白不吃,当下色心就起了,反正两人都是光的,做什么也方便?却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收场?

所以,当窦子涵掉进湖水中,李三公子下水救人时,薛七公子正在那昏迷的婢女身上发泄呢!

那婢女不一会也醒了过来,根本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尤其是薛七公子进入的那一刻,女子本能的疼痛唤醒了她的神智,可是依照当时的状况,她根本就不敢喊出声去,就算能找别人来,这件事她怎么也说不清,只能暗自流泪。

她可是真的打碎牙齿往心里吞,有苦说不出,她唯一的期望只剩下身上这个男人忙完之后,快快离去,让她安然的离去。

她是崔家安插在临郡王府的一个眼线,父母兄弟都在崔家庄子上讨生活,在临郡王府,她的身份虽然不是一等大丫鬟,可也没受过什么苦,只需要不时将她打听到的一些关于临郡王府的事情传回崔家而已,这次,是崔家的大总管传话给她,她不得不按照他们说的做,要不然自己的家人,那里还有好日子过呢?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她后悔也没用,只消今天的事情过后,她还能濒一条命在。

薛七公子心中可不管这个侍女心中怎么想,他现在忙的可是不亦乐乎,都忘记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家,甚至外边的吵闹声他都没放在耳中,其实,这也不能全怪薛七公子,李三公子打晕他时,给他口中喂了一颗助兴的药,他这回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就算这侍女任他任意妄为,他还是觉得不尽心,觉得这个姑娘虽然长的很有几分姿色,在床上却跟一根木头一般,影响他办事的兴致,要是在自己的家里,有那些辅助器具助兴,恐怕他还能更加尽兴一些。

越是不能尽兴,这薛七公子越不罢休,使劲折腾,直到临郡王世子派自己的随从打开房门之后,那侍女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他才如梦初醒,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之后,一时之间他还搞不清楚什么事,然后就看到临郡王世子阴着脸色和京畿卫指挥使王大人也进了房门之后,他才觉得大事不妙,更让他尴尬的是,他那东西到了现在,还没有下去,直直地挺着。

接着,更让他郁闷的是,那姑娘面对临郡王世子竟然自称奴婢,难道这姑娘不是崔家的姑娘?

他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也有些怕了,可惜,面前铁青着脸色的人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王大人直接命人将他的头脸蒙上到了这里。

然后,他的苦难日子开始了。

其实,这两人的身份都是可以查清楚的,说起来不过又是薛七公子的一桩风流事,那女子也不过是临郡王府的一个侍女罢了,可这荷花会的安全是由王皓王公子负责的,出了这等事情,还牵扯到窦子涵,这王公子心中可是恼火的很,岂能轻易放过薛七公子。

所以,当临郡王世子将薛七公子交到他手中处置时,王皓王公子就打算给这位浪荡公子一个好好的教训,最后直接将薛七公子关在这里,让用暗影特殊的手段好好招待几日,再放人回去。

薛七公子昨日在荷花会上所做的事情,南平侯府的人不会不知道,可自从那一年的荷花会发生了刺客事件之后,历届的荷花会在安全方面就越来越严格,发生了任何事情,都需要详查,薛家的人自知理亏,也只能干着急。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薛七公子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了,王皓王公子将他关在这里,并没有马上开始审问,而是先让暗影们先给薛七公子一些教训,他们折腾人的方式,可是稀奇古怪的,

在这些方法中,的疼痛固然难熬,可最难熬的还是精神虐待,比如说,将他的头脸蒙起来,然后在他的胳膊上割一个小口子,让身上的血液开始滴滴答答的流,其实胳膊上根本就没有伤,所谓的滴滴答答的声音,不过是暗影们制造出的滴漏,滴出来的也是水。

可是薛七公子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胳膊破了,这身体里面的血再滴滴答答的流,这单调的声音一成不变,听着听着,薛七公子心中的死亡恐惧就越来越强。

心中的窒息感就越浓烈,他那精神意志实在不怎么样,不一会,就吓晕过去了。

这样就算将来人被放出去,身上也没有伤痕,也没有人能抓住暗影们的把柄。

对薛七公子这样的人,京城的人大多都不齿,包括这些皇家暗影们,在自己的首领没有发话之前,薛七公子势必还要在这里住上几天,至于还要受什么样的款待,那可不是他自己事先能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