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眼前一亮,“让他进来…”
“大人…”聂涛给阮钰见礼。
阮钰摆摆手让他起来开口问道,“…,,,黎家有什么动向?”
“属下刚得了消息…”聂涛倾身上前压低了声音,“黎家这次分三路,一共运出了三批香品。”
三批!
阮钰腾地站起来。
“大人…”阮熙一惊,回头问聂涛,“…你确准了?…这情报可靠?”
“绝对可靠…”聂涛慎重地点点头,“是从黎记库房得到的白师傅一共调治了五万粒黯然香丸,分三次运出黎记,大人上次劫的香丸应该是最后一批出库的香丸,就在同一天下午,还出了一批货,至于这两批货怎么出的黎府,我们的人也不清楚…”
“…,,,五万粒?”阮熙看向阮钰,“上次大人劫下的香丸只有两万粒这次不过一千粒…”顿了顿,“就是说还有两万九千粒在外面…”
“是的…”聂涛点点头,“若和上批同一天出府按时间算,黎家的那批货已经到了大业边境甚至出了大业辖区…”他抬头看向阮钰,“…我们怎么办?”
黎家的货一旦出了大业辖区,阮钰也鞭长莫及。
屋子沉寂下来,聂涛和阮熙都忐忑不安地看着阮钰。
“…,,,好狡诈的黎君!”好半天,阮钰猛一拍桌子。
那天都尉府所有的侍卫几乎都被他带去清点那五船贡品,是他对黎家防范最松的一天,自己猜到了他会利用这个机会出货,却猜不到他会同时出了两批货!
这就罢了,就在刚刚自己夜探黎家别院,他还做出一副穷途末路的暴躁模样给自己看,原来他早就发现自己去了别院,才故意演戏让自己上钩,甚至不惜降尊趋贵主动和自己言和,要用围棋和自己赌让自己完全相信他已到了穷途末路。